了踹沒有人的房門。
“走,去找家醫院先看看”
梅洛見沒找到人,也不能這樣拖下去。萬一晚上這兩人沒回,吳小謠這手就麻煩了。
剛才那位老闆說這“癢魂散”雖然不能致命,但抓破了,對面板有很大的風險。
還有就是不能到處亂抓,抓到哪癢到哪。
於是兩人在附近找了家門診。大夫在顫顫巍巍中給他清洗後,並塗上一些膏藥。
騷癢緩解些後,兩人才又匆匆吃了晚飯往回趕。
吳小謠說,得趕緊回去守住這兩臭女人,今天非得要個說法。
看著他一臉怒容,而且手臂紅白相間,活脫脫像只被燙了毛的豬腿。
梅洛心裡是又好氣又好笑。
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一天揪著人家小女孩不放幹嘛。
這下好了,被人小女孩給了一次教訓。
梅洛此刻倒不關心他的手了,他心裡有很多疑問。
這藥是什麼時候下的?
這一冷一野的兩師徒到底是什麼人?來自哪裡?
怎麼會住在這種地方?……….
梅洛是越想越迷糊。於是問道:
“吳大哥,這藥是什麼時候給你下的,你摸她屁股了?”
吳小謠忿忿道:
“她有屁股嗎?我摸她屁股?我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下的,這一天,我根本就沒碰過她任何地方”
說完,回頭看著梅洛。
“你說也怪哈,這一天都好好的,把活幹完了,剛到收攤的時候,手就開始癢了,就像她偷偷的給我下了藥,但時間怎麼能控制這麼好呢?”
“如果這藥不是小麗下的呢?”
梅洛忽然問了一句。
“嗯…..?”
吳小謠停住腳步。不解的看著梅洛。
“不是她下的,那是誰?她師父?那更不可能,我離她那麼遠,她根本都沒有機會”
梅洛淡然一笑。
“如果不是她們下的,而是你自己給自己下的呢?”
吳小謠更是不解了,他驚訝的道:
“我自己給自己下的?梅先生,你就別開玩笑了,別說我沒這藥,就是有,我也不可能讓自己受這麼大的折磨,你是不知道,剛才那種奇癢無比的感覺,真的想把自己的肉都割下來”
這時他們已經來到了三樓平臺。
只見剛才那位消瘦的莊家,早已換了張桌子,在這等候著賭徒上場了。
見到他倆上來,尷尬的笑了下,然後把寫著魚蝦蟹的紙鋪在桌子上。
梅洛掃了一眼,今晚是桌子換了,紙也換了。燈也比昨晚上亮了。
昨晚都是豹子賠三倍,今晚的賠率是十倍。
更奇怪的是,今晚連骰盅都換了,沒有骰盤了,就是一個黑得發亮的骰子局骰盅。
看來這莊家準備收割了。
見吳小謠站著不動,梅洛推了推他。
“走,進屋,等她倆回來一問就知道了。
誰知這吳小謠,是見到賭局走不動了?還是真的想在外面等小麗。
他一側身,說道:
“不,我就在這裡等,這是這兩個臭女人回來的必經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