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露姐上局,梅洛打算先看看,於是就站在她身後,看他們碼牌。
這時,範哥瞟了他一眼,小聲問露姐:
“你這是又換了個吃軟飯的啦?”
梅洛一聽,不由沉下臉,剛才小麗這麼說他是沒辦法,那野丫頭沒大沒小的,又是自己人。
但別人這麼說,他很不舒服,這是對自己的蔑視。
什麼吃軟飯,老子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
他剛想開口。
就見露姐也有些不悅,她冷聲道:
“範哥,別亂說,他是我最好的弟弟”
這時,灰衣男也斜眼看了下梅洛,然後刻薄道:
“你這好弟弟不太懂事啊,外面那麼多賭桌不去看,非要擠在這礙眼,難道怕我們把你吃了?“
梅洛本來就不想在這待,玩個麻將,看你們一個個像死了爹媽一樣,陰著臉。
但現在不想走了。
一是被人趕岀去多沒面子。
二是他怕露姐吃虧,想看這牌桌上有沒有什麼貓膩。
這時,露姐回過頭,拉著他的手,柔聲道:
“梅洛,你到外面等我,等下我找你”
看著露姐柔情的目光,梅洛突然俯下身,親了下她的嘴唇,然後說道:
“好,聽你的,有事叫我”
他是故意的,故意做給他們看的,不是說我吃軟飯嗎?
我就告訴你們,這女人是我的。誰也別想打她主意。
然後在灰衣男惡毒的眼神中,他傲然走出了房間。
此時小廳裡又進來了不少人,每張臺子都有人玩。
那張萬能賭檯上,有幾個人在玩起了炸金花。
梅洛走到吧檯,從兜裡掏出僅有的一千塊錢:
“給我換一千的籌碼”
服務員推過來二十個五十面值的圓餅。
梅洛又推了回去,並豎起了一根手指,意思是隻要一枚一千的。
旁邊一個二十五六歲,西裝革履的帥氣青年,朝梅洛打量了一下,然後說道:
“兄弟,這裡下限是五十,外面是十塊,別衝動”
這帥氣青年的意思是,你這一千塊錢換成零的籌碼,可以下十次,二十次,乃至一百次的注。
這樣可以根據自己的判斷來下多少,就算輸了幾把,也還有翻本或贏錢的機會。
你現在只要一枚一千的籌碼,如果第一把不中,那半年工資就沒了。
帥氣青年可能是見梅洛此時臉色不好,才友善提醒的。
梅洛當然知道他說的意思。只是自己不需要。
於是也禮貌的回了句:
“謝謝大哥”,然後拿著籌碼,徑直朝賭桌走去。
他在小廳裡轉了一圈,發現這裡三張臺子都是下限五十,上限五萬。
每張臺子都有專業的荷官搖骰,發牌….。
他在骰子臺聽了聽,骰子沒問題,就是他平時練習的普通骰子,荷官也沒問題。
至少現在他沒看出來,荷官在搖骰和落骰時用什麼手法。
他又到百家樂臺子前看了看,一切都很正常。
荷官用的是兩副市面上的龍風牌,洗牌很正規,沒有任何手法,就是平時幾個人玩牌時的對洗。
只是荷官把控牌的力度比常人好一點,第一輪洗牌,幾乎是一張疊著一張的穿插。第二輪則是任意的洗。
萬能臺上則是贏家做莊,底注五十,上限二千,到一萬必須開牌。
梅洛站了一會,抬腿朝外面的大廳走去。
聽吳小謠說,這裡有個哈北的小仙女,把他兩師徒迷得神魂顛倒的。還懷疑宗老的傷是這小仙女做局弄的。
小廳裡的荷官都是男的,而幾個服務員也沒吳小謠說的那種驚世容顏。都是一般的女孩。
外面大廳,他進來的時候,根本就沒來得及觀察。因為露姐拉著他,著急得像要去上床一樣往裡走。
梅洛來到大廳,此時這裡已經人滿為患,喧鬧不止。
“大,大”
“小. 小,小”
“魚. 魚魚”
喊叫聲一片,震耳欲聾。
贏的賭客笑逐顏開,輸的則搖頭嘆息,接著,又狠狠的甩下手裡的錢,祈禱著下一局上帝眷顧,能一把翻本。
可上帝從來只青睞那些勤勞的人,對於這種遊手好閒,想在賭桌上撈一桶金的,別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