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證券的門庭。在那中戶室裡,一位散戶阿姨就像那熱心的媒婆一樣,要為我介紹女朋友。嘿,這一介紹可不得了,那高文靜就像那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子一樣出現在我的面前。她那高挑的身材,那精緻得如同那從美容院裡走出來的面容,一下子就把我給震撼住了。我當時就像那見到了仙女的凡人一樣,心裡就像那被秋風掃過的落葉一樣,一片蕭瑟,只覺得自己配不上她。她是獨生子女,那嬌慣出來的性格,我暗自思忖著,自己恐怕是難以伺候,就像那小廟容不下大佛一樣,於是早早地便想打退堂鼓。 可她卻像那看中了獵物的獵人一樣,對我甚是滿意。我們初次見面便聊了一個多小時,那感覺就像那兩個相見恨晚的文人在談天說地。我覺著差不多了,便像那想要結束一場冗長會議的人一樣說道:“今日這見面就暫且到這兒吧,若以後有機會,咱們再聊。”可她那心中就像那抓著糖果不肯放手的孩子一樣,直說還想和我繼續聊聊。我推脫說:“我現在得回家了,我在紡星社群有一套自己的住房。”她卻執拗地說:“不行,我就跟你一塊回去看看。”我當時就像那被人突然塞了一個燙手山芋一樣,甚是意外,不過最終還是帶著她去了我的紡星社群住宅。 她一踏入我的住所,那目光就像那探測器一樣,四處打量著。她那好奇的模樣,就像那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而我站在一旁,心裡就像那等待考官評判的考生一樣,忐忑不安。她這兒摸摸,那兒看看,嘴裡不時發出嘖嘖的讚歎聲,彷彿對這裡的一切都充滿了新奇。我在一旁看著她,心裡的想法就像那亂麻一樣,糾結不已。這突如其來的女子,就像那命運硬塞給我的一場奇遇,而我卻不知這場奇遇究竟是福是禍,就像那《圍城》裡的人們,在生活的圍城裡進進出出,迷茫而又彷徨。 那時的我啊,正處在一個極為尷尬的境地,一邊與潘琴娟談著戀愛,一邊又與高文靜有了新的交集,這可不就是那腳踏兩隻船的人嘛,就像那在情感的鋼絲上行走的人一樣,左右搖擺,難以割捨。 經過一番內心的掙扎,我終究還是像那下定了決心的壯士一樣,決定跟潘琴娟攤牌。我對她說道:“我現在新談了這個高文靜女士,那女孩長得又漂亮又高挑,而且是獨生子女,家庭背景也好得很吶,就在經二路。她父親是鐵道部的火車司機,母親在東方廠上班,現在也已經退休了,家庭情況頗為優越。”可那潘琴娟就像那甩不掉的尾巴一樣,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依舊對我死纏爛打。 當我和高文靜約會的時候,那潘琴娟的電話就像那催命符一樣時常響起。那時的我還沒有手機,用的僅僅是小靈通,而她卻拿著那時尚的諾基亞手機。我在電話裡跟她說我正和高文靜在一起,她倒也識趣,沒說幾句便把電話掛了。 我這腳踏兩隻船的心態,讓我自己也甚是煎熬。對於高文靜,我似乎怎麼也用不上真心。每次她對我提出一些過分的要求,我便會不自覺地拿她和潘琴娟對比,心裡就像那被貓爪子撓過一樣,特別不舒服。這高文靜啊,又是一個貪圖物質的女人,和我這性格就像那水和油一樣,怎麼也融合不到一塊兒去。可我又實在割捨不下高文靜那出眾的長相和優越的家庭背景,就像那一個人在魚和熊掌之間徘徊一樣,不知該如何取捨,深陷在這情感的圍城裡,困惑而又迷茫。 那高文靜這姑娘啊,老是愛帶著我穿梭於各種高檔的消費場所,不是什麼裝修考究的咖啡店,就是那雅緻的茶秀。我呢,時常動著念頭想帶她再回紡星社群的房子,那可是我倆獨處的好地方,可她卻總是迴避,全然沒了第一次去時的那份勇敢。我暗自揣測,她第一次踏入紡星社群房子,或許僅僅是為了審視我的家庭條件,以此來判斷我是否是她中意的交往物件。 我這人許是情商太低了,剛開始的時候,她對我的印象還算蠻好,可後來呢,她對我的不滿就像那漲潮的海水一樣,越來越多。她嫌棄我吃飯吧嗒嘴,走路撇腿,還說我一開口說話,她的心就像那被拎起的兔子一樣,提到嗓子眼兒了,生怕我說出什麼不得體的話來。 有一次,她帶著閨蜜來到我紡星社群的家。我可是精心準備了一桌子的菜,那閨蜜看了之後甚是羨慕。隨後,我們把功放開啟,聽著音樂,打著牌。當時我就老老實實地在床上坐著,她們倆則坐在兩旁。後來她閨蜜走了,她卻迫不及待地指責我,說我有意調戲她閨蜜,這可真是冤枉我了。不過說起來,她閨蜜長得確實漂亮,那模樣絲毫不比她遜色,甚至還略勝一籌呢。我記得清清楚楚,當時她閨蜜接男朋友電話的時候,那說話的語氣,一點都不給她男朋友面子,而我當時還在場呢,那場面可真是讓人有些尷尬。
第四章:情感的波折(2002 - 2004) 這一年中秋,那明月高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