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如同雕塑一般筆直地站立在門口,他的面容冷峻嚴肅,沒有絲毫表情波動,宛如一座堅不可摧、巍峨聳立的山嶽。林逸漫不經心地瞥了他一眼後,輕輕地嘆息一聲,這聲嘆息彷彿承載了無盡的無奈與失落。隨後,林逸緩緩轉過身去,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離開。
他的身影在那昏黃黯淡的燈光映照之下顯得孤獨而落寞,隨著他逐漸遠去,那影子也被拉得越來越長。最後,當林逸走到走廊盡頭的時候,他整個人就像融入了黑暗之中一樣,徹底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在酒店房間裡那張寬大柔軟的大床上,張若韻正靜靜地躺著。他的臉頰泛著不正常的潮紅之色,雙眼緊閉,神志已經陷入一片混沌迷糊當中。只見他嘴唇微微翕動,口中不停地低聲呢喃著什麼,聽起來像是在輕聲呼喚著某個人的名字。雖然那聲音細若蚊蠅般微弱且模糊不清,剛剛坐在床邊的林逸還是將其聽得真真切切——原來,張若韻正在喃喃唸叨的竟然是“任心然”這個名字!那個一直深藏於張若韻心底深處、讓他魂牽夢繞的人並非自己,而是名叫任心然的另一個人……
想到這裡,林逸的心像是被一把尖銳的匕首猛地刺了一下,那種疼痛瞬間傳遍全身,讓他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緩緩地伸出手,動作輕柔得如同微風拂過湖面一般,小心翼翼地替張若韻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生怕傷害到了中了藥的他。
做完這一切後,林逸靜靜地坐在床邊,目光如水般溫柔地凝視著張若韻那張因為中了藥而潮紅的臉龐。此時,房間裡的燈光散發著昏黃且曖昧的光芒,宛如一層薄紗輕輕籠罩在張若韻那如雕刻般精緻的面龐之上,使得原本就美麗動人的她更多了幾分令人心醉神迷的妖嬈之美。然而,此刻的林逸卻絲毫沒有心思去欣賞這份美景,他的內心被無盡的愧疚和深深的自責所淹沒。
他緩緩地閉上雙眼,想要努力將眼前這美好的一刻永遠銘刻在心底深處。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了,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如此寧靜祥和。不知過了多久,林逸終於睜開眼睛,慢慢地站起身來。當他準備離開時,又忍不住最後一次深情地望了張若韻一眼,那眼神中飽含著太多複雜的情感——有眷戀、有不捨、還有難以言說的痛苦和無奈。
最終,林逸還是轉過身,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朝著門口走去。每走一步,他都感覺自己離張若韻越來越遠,他們之間似乎隔著一道看不見摸不著卻又實實在在存在的巨大鴻溝,無論他怎樣努力也無法跨越過去……
任心然一路疾馳,終於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那家酒店。她心急如焚地推開門,一眼便望見張若韻正靜靜地躺在那張寬大的床上。確認張若韻安然無恙後,一直懸在嗓子眼的心這才稍稍落回肚子裡,長長地舒出一口氣來。
任心然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坐下,目光溫柔如水般凝視著張若韻那略顯蒼白的面龐,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摩挲著張若韻嬌嫩的臉頰,眼眸之中流露出滿滿的疼惜之色。她心裡很清楚,若不是經歷了某些極為可怕的事情,向來堅強的張若韻又怎會變得如此憔悴不堪?
此時,張若韻所服用的藥物效力尚未完全消退,他仍舊覺得渾身難受無比,不由自主地在床上扭動起身子來。就在任心然剛剛伸手握住張若韻的那一刻,突然間,張若韻像是用盡全身力氣一般猛地一拽,毫無防備的任心然瞬間失去平衡,整個人一下子就被拉倒在了床上。緊接著,張若韻的雙臂如同鐵鉗似的緊緊箍住任心然,似乎想要透過這種方式把自己內心深處所有的恐懼、痛苦以及不安統統向眼前這個人傾訴出來。
的是,張若韻不僅沒有因為她的安慰而放鬆,反而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雙臂緊緊地抱住了她。他的擁抱如此用力,似乎想要把任心然揉進自己的身體裡,成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任心然被張若韻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但很快便感受到了他身上傳來的陣陣溫熱。那股熱流透過衣物傳遞到她的肌膚上,讓她的心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動起來。此刻的她,雖然有些不知所措,而且也已經更多次了,但面對張若韻強烈的需求,她選擇了默默承受,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
時光悄然流逝,張若韻體內的藥效終於開始慢慢消退。他原本狂躁不安的情緒漸漸得到了控制,呼吸也逐漸平穩下來。隨著理智的迴歸,張若韻鬆開了對任心然的束縛,整個人如釋重負般地癱倒在床上。
任心然則一直靜靜地注視著張若韻,看著他那張因藥物作用而扭曲的面容逐漸恢復平靜,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欣慰之情。她知道,這場風波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