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心然放開了燒包男,眾人將他逼到了角落
就在那一瞬間,當那個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浮誇氣息、自以為是的燒包男聽到人群中有人提出要報警時,他臉上原本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神情,彷彿被冬日裡的寒風猛然一吹,瞬間凝固住了。他的眼睛瞪得滾圓,嘴巴半張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一個字也吐不出來。緊接著,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只見他毫不猶豫地雙膝一軟,直直地跪了下去,膝蓋與地面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在這寂靜的夜晚裡顯得格外刺耳。
“我錯了!千萬別報警啊!”他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停地磕著頭,那“咚咚”的聲音,在空曠的街道上回蕩著,顯得無比淒涼。他的聲音帶著哭腔,每一個字都透露出深深的恐懼和絕望,與之前那個囂張跋扈的模樣判若兩人。“我真的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絕對不會有下一次了!求求各位姐姐高抬貴手饒過我這一回吧”他繼續哭訴著,彷彿要將自己內心的悔恨和恐懼全部傾訴出來。
他一邊磕頭一邊訴說著自己的苦衷:“我家裡還有一個八十多歲的老母親需要照顧呢,她身體不好,整天藥不離口,如果我出了事,誰來管她呀?她老人家可經不起這樣的打擊啊!而且我的孩子才剛剛出生不久,正嗷嗷待哺等著我賺錢回去養活他們呢,他們可不能沒有我這個頂樑柱啊!我如果進去了,他們可怎麼活啊!”
這一連串如連珠炮般的道歉話語,如同夏日裡的暴雨一般猛烈而急促,讓在場的眾女和張若韻都不禁為之沉默。一時間,整個場面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之中,只有燒包男那帶著哭腔的道歉聲在迴盪著。
終於,在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張若韻率先打破了這份沉寂。他輕啟朱唇,緩緩說道:“算了,心然姐,咱們這次就先放他一馬吧。看他這樣子也怪可憐的,應該是真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他的聲音雖然輕柔,但每一個字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說完,他轉頭看向那個依然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燒包男,眼神中閃過一絲嫌棄,但更多的還是警告之意。那眼神彷彿在說:“這次就饒過你,但若有下次,定不輕饒!”
“記住我說的話,以後不許再有這樣的行為了,否則我們一定不會再輕易放過你的!”張若韻的話語如同寒冰一般刺骨,讓燒包男不禁打了個寒顫。他連連點頭,如搗蒜一般:“是是是,我一定記住,一定記住!”得到張若韻的許可後,那燒包男彷彿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從地上連滾帶爬地站了起來,然後頭也不回地匆匆離去,生怕張若韻會突然改變主意。他那狼狽的身影在夜色中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就在任心然剛剛回過頭去看向張若韻的時候,令人驚訝的一幕再次出現在她眼前。只見一個身材高大、長相俊朗的男子猶如一塊狗皮膏藥一般緊緊地黏在了張若韻身旁,嘴裡還滔滔不絕地說著:“嗨,美女!咱們來認識一下唄。告訴你哦,我叫林逸,我的興趣愛好嘛,那就是:()雖然外表是御姐,但我真是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