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韻滿臉堆笑地湊到姐姐張若彤身邊,先是小心翼翼地給她捏起了肩膀,那輕柔的手法彷彿是在對待一件珍貴的藝術品。緊接著,他又賣力地替張若彤捶起了雙腿,每一次捶打都顯得那麼用力,那麼認真,彷彿要將自己所有的歉意和討好都融入這簡單的動作之中。他的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嘴角上揚,幾乎要掛到耳朵根上去了。然而,張若彤卻像一座冰山一樣坐在那裡,紋絲不動,毫無反應,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彷彿張若韻所做的一切都與她無關,她只是一個冷漠的旁觀者。
張若韻見狀,心中不由得一陣忐忑,但他並沒有放棄,而是繼續賣力地表現著。他一會兒給張若彤揉揉肩,一會兒給她捶捶背,一會兒又小心翼翼地給她捏捏腿,那模樣要多諂媚就有多諂媚。然而,無論他如何努力,張若彤始終都像一座冰山一樣坐在那裡,不為所動。她的眼神冰冷而深邃,彷彿能夠洞察人心底最深處的秘密。
過了一會兒,張若彤終於慢悠悠地開口問道:“我的好弟弟呀,你說要是讓咱爸媽知道了你穿著女裝去給你的舍友當女僕這件事,他們會怎麼想呢?”她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個字都彷彿帶著千鈞之力,重重地砸在張若韻的心頭。
話音剛落,張若彤就伸出兩隻手,牢牢地抓住了張若韻的腦袋,用力一扭,迫使張若韻不得不與自己對視。她的眼神銳利如刀,彷彿要看穿張若韻的靈魂。張若韻被她看得渾身一顫,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
此刻的張若韻,臉上滿是心虛之色,一雙眼睛滴溜溜地轉個不停,左顧右盼,就是不敢直視張若彤的目光。他心中暗自懊惱,早知道就不該做出這種荒唐事了,現在被姐姐抓住了小辮子,可真是有苦說不出啊。
坐在一旁的蘇璃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捂著嘴偷笑起來。她早就聽說張若韻和張若彤這對姐弟關係複雜,時常鬧出些有趣的事情來,今天親眼見到,果然名不虛傳。她看著張若韻那狼狽的樣子,心中不禁有些同情,但更多的還是好奇和興奮,畢竟這樣的場面可是難得一見啊。
再看看這場鬧劇的始作俑者——張若韻的舍友趙文博,此時此刻正遠遠地躲在一張餐桌旁,把頭深埋進碗裡,跟高逸和田仁義一起狼吞虎嚥地吃著飯,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他們三個人都裝作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但眼角的餘光卻時不時地朝這邊瞟來,生怕錯過了什麼精彩的瞬間。
此時,在場的另外三個人都戰戰兢兢地站著,目光始終不敢朝著張若韻所在的方向瞥去一眼,彷彿那裡正有一場可怕的風暴即將降臨。他們都知道張若彤的脾氣,也知道她手段的厲害,所以都選擇了明哲保身,不願意捲入這場紛爭之中。
而張若韻心裡很清楚,自己那位強勢的姐姐又要開始逼迫自己去做一些令他感到無比羞恥的事情了。一想到這裡,他就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一樣,急切地想要逃離眼前的困境,躲避這個讓他倍感壓力的問題。他的心跳加速,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極度緊張的狀態之中。
張若彤則緊緊地盯著張若韻,她那雙銳利的眼眸如同鷹隼一般,不放過自己老弟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和動作變化。當她看到張若韻的眼神不停地四處亂瞟,就是不肯正視自己的時候,心中頓時湧起一股不滿之情。她微微皺起眉頭,冷冷地說了一句:“別四處亂瞟,給我直視你姐我的眼睛!”這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和力量。
聽到這句話,張若韻只覺得渾身一顫,一股深深的恐懼感瞬間從心底湧了上來。這種恐懼並非來自於外界的威脅,而是源自他從小到大對於姐姐的敬畏與順從。可以說,這種恐懼已經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血液之中,成為了他無法擺脫的陰影。此刻,面對姐姐嚴厲的要求,張若韻儘管滿心不情願,但還是不得不乖乖地聽話,緩緩抬起頭來,將視線投向了張若彤那充滿壓迫感的雙眼。
張若彤看著張若韻那畏縮的樣子,心中不禁感到一陣得意和滿足。她知道自己的弟弟從小就怕她,所以她總是能夠輕易地掌控他,讓他按照自己的意願行事。這次也不例外,她相信只要自己稍微施加一點壓力,張若韻就會乖乖地就範。
然後張若韻稍稍壓低聲音回應道:“當然不想了,老姐你就別賣關子了,有啥事兒你就直截了當地說吧,還在這裡兜圈子、繞彎子!”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但又明顯對姐姐有所順從。他知道自己無法改變姐姐的決定,所以只能選擇接受和順從。
聽到弟弟如此聽話,張若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