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趙文博此刻心裡的彆扭程度簡直難以言表。他萬萬沒想到,張若韻這傢伙竟然只顧著軟體硬化,而對硬體軟化的事情完全置之不理!這讓他感覺胸口彷彿被一團巨大的棉花緊緊堵住,憋悶得幾乎要窒息。此時此刻的趙文博,內心的煎熬簡直比吞了一隻活蒼蠅還要難受百倍千倍,那滋味讓他幾乎要抓狂。
他渾身燥熱難耐,體內的火氣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直往上推,卻找不到絲毫的發洩之處。這種被壓抑的慾望如同一隻困獸,在他心中瘋狂地咆哮著,讓他感到無比焦躁和抓狂。他的身體彷彿變成了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岩漿在內部洶湧澎湃,而他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股力量越積越多、越燒越旺,卻束手無策。
尤其是想到自己那無處安放的下身,趙文博更是覺得快要爆炸了一般。那種膨脹感和灼熱感如同潮水一般一陣陣襲來,讓他坐立不安,內心充滿了焦慮和煩躁。他恨不得立刻找個冰窟窿跳進去,將自己全身浸泡在冰冷的冰水中,以此來緩解這股難以忍受的煎熬。然而,現實卻是如此殘酷,他根本沒有辦法找到這樣一個冰窟窿,只能默默地忍受著這股無名之火在心中肆虐,如同被千萬只螞蟻啃噬一般痛苦不堪。
此刻的張若韻,卻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般,將整個身軀緊緊地蜷縮排了厚厚的被子裡。那被子隨著她身體的蜷縮而高高隆起,活脫脫就像是一個碩大無比的麵包,將他完全包裹其中。他彷彿要將自己藏匿於這個小小的世界,不讓外界的一絲一毫干擾到他,將自己與這個紛擾的世界隔絕開來。
而站在一旁的趙文博,滿臉無奈地瞅了瞅躲在被子裡的張若韻,那蜷縮成一團的身影讓他感到一陣無力。接著,他又低頭瞧了瞧自己下身那不聽話的“二弟”,更是感到一陣苦笑。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深知這種情況下別無他法,只能自己想辦法解決。於是,他以一種極其怪異的姿勢,邁著有些踉蹌的腳步,緩緩地朝著浴室走去。一路上,他的身體顯得極為僵硬,似乎每走一步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內心的煎熬和身體的疲憊交織在一起,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憊和無力。
進入浴室後,趙文博迅速開啟淋浴噴頭,讓冰冷刺骨的水流盡情地衝刷著自己燥熱的身軀。那冰涼的水流如同一股清泉,瞬間將他體內的燥熱和壓抑沖刷得一乾二淨。他閉上眼睛,任由水流沖刷著自己的身體,彷彿要將所有的煩惱和痛苦都隨著水流一起流走。那冰涼的感覺讓他感到一絲舒適和放鬆,彷彿暫時逃離了這個紛擾的世界。
儘管時令剛剛邁入秋季,但這兩日的天氣卻異常炎熱,彷彿盛夏的餘威仍未消散。陽光如同火球一般炙烤著大地,將空氣烤得滾燙滾燙的。好在宿舍裡配備了空調,給大家帶來了一絲清涼。然而,這幫傢伙們晚上總是將空調溫度調得極低,似乎要與這酷熱做最後的抗爭,將涼爽牢牢地鎖在房間裡。
沒過多久,趙文博洗完涼水澡從浴室走了出來。那一瞬間,一股涼意撲面而來,他不禁渾身打了一個冷顫。他這才意識到宿舍裡的空調溫度開得如此之低,而自己剛剛衝完涼水澡,這般冷熱交替之下,恐怕難以逃脫感冒的厄運。想到這裡,他不禁有些懊惱和無奈,但事已至此,也只好接受這個現實。
於是,他連忙拿起浴巾,迅速地擦拭起身體來。然而,無奈的是他的頭髮實在太長了,即使他使勁擦拭,仍然無法完全擦乾水分。那溼漉漉的頭髮貼在頭皮上,讓他感到一陣不適。更糟糕的是,他的床鋪恰好正對著空調的出風口,冷風源源不斷地吹向他,讓他感到一陣刺骨的寒冷。
面對這種情況,趙文博感到束手無策。他原本想著用吹風機吹乾頭髮,但悲催的是吹風機昨天剛好壞掉了,而新買的吹風機還沒有送到。這讓他不禁有些懊惱和無奈,只能咬咬牙,硬著頭皮爬上了床。他將自己緊緊地裹進被子裡,試圖用體溫來溫暖這冰冷的身體和心靈。
趙文博本就睏倦至極,再加上這是他半夜被驚醒後又重新入睡,所以當他一躺到床上,沒過一會兒便陷入了甜美的夢鄉。在夢中,他彷彿置身於一個溫暖而寧靜的世界,遠離了現實的紛擾和痛苦。而另一邊,張若韻早在他洗澡的時候,就已經懷著羞憤之情先一步睡去了。此刻的她,呼吸平穩,沉浸在夢鄉里,彷彿將一切煩惱都拋諸腦後。
趙文博對此毫不知情,他只是安靜地睡著,嘴角甚至還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在夢中,他彷彿回到了那個無憂無慮的童年時光,與小夥伴們一起在陽光下奔跑嬉戲。然而,他並不知道,明天等待著他的會是怎樣一番景象
次日清晨,太陽才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