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韻一臉無奈地看著自己的舍友們,原本寧靜的氛圍已經被高逸那突如其來的起鬨聲打破,就像是平靜的湖面被一顆突如其來的石子打破,泛起了層層漣漪。起初,只是高逸一人在那瞎起鬨,他那張能說會道的嘴,就像是一把無形的扇子,煽動著空氣中的尷尬與喧鬧,將原本和諧的氣氛攪得翻天覆地。他的起鬨聲如同夏日的蟬鳴,尖銳而持久,讓人無法忽視。
然而,令張若韻始料未及的是,田仁義和趙文博這兩個平時還算沉穩的傢伙,聽到高逸的話後,竟然也像是被某種魔力吸引一般,跟著一起鬧騰了起來。他們的笑聲、叫聲、甚至是拍桌子的聲音,此起彼伏,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股難以抗拒的嘈雜洪流,直衝張若韻的耳膜。那聲音如同狂風中的驚濤駭浪,一波接著一波,讓人無法躲避,也無法安寧。
張若韻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彷彿一下子有兩個大腦袋在同時運轉,思維變得混亂而遲鈍。那些舍友們的笑聲和話語,在他耳中漸漸模糊成了一片,他就像是被困在一個嘈雜的迷宮中,努力想要從中分辨出有意義的資訊,卻只是感到更加頭暈目眩。他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這群傢伙吵得出現了幻聽,或者是大腦缺氧導致了短暫的眩暈。他努力地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但周圍的聲音卻像是一股無形的力量,將他牢牢地束縛在其中。
然而,就在這混亂的時刻,張若韻像是突然靈光一閃般回過神來。他猛地轉頭看向一旁的安雪瑤,那雙充滿疑惑的眼睛彷彿在向她詢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開口問道:“不對呀,你不是從毛熊國來的交換生嘛,你的俄語難道還用得著我來輔導?再說了,你中文說得這麼溜,隨便去找個其他學霸問問不就得了,幹嘛非得找上我呢?”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解和疑惑,就像是一個被突如其來的迷霧困住的人,試圖找到一絲光明。
安雪瑤聽了這話,心裡不由得一緊。哎呀!自己怎麼犯糊塗說了這麼個不靠譜的藉口呢?她原本只是想找個機會接近張若韻,卻沒想到這個藉口竟然被張若韻如此輕易地識破了。她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就像是熟透了的蘋果,透出一股羞澀和尷尬。她努力地想要開口解釋,卻發現自己的聲音變得有些顫抖,就像是風中搖曳的樹葉,隨時都可能飄落。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結結巴巴地開口說道:“那個……我說錯啦,其實是想讓你幫我輔導一下數學,我的數學成績不太好。還有就是,你不是會俄語嘛,咱們可以一邊學習一邊用俄語交流,這樣多有意思呀。”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慌亂和緊張,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試圖用謊言來掩蓋自己的過失。
說著,她還衝張若韻露出了一個略帶討好的笑容,試圖用自己的真誠來彌補之前的失誤。然而,她心裡明白,這個藉口雖然比之前的俄語輔導要靠譜一些,但仍然顯得有些牽強。她不禁開始擔心,自己是否已經失去了接近張若韻的機會。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助和迷茫,就像是一個在茫茫大海中迷航的船隻,渴望找到一座指引方向的燈塔。
在安雪瑤說話的同時,張若韻的腦海裡卻在快速地轉動著。他想著如何婉拒安雪瑤的請求,既不讓對方感到尷尬,又能保持自己的立場。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思索和猶豫,就像是一個在十字路口徘徊的人,試圖找到一條正確的道路。於是,他開口說道:“我俄語其實不好,我倒是英語好一點。我高考考的英語,俄語是上了大學之後感興趣才開始學的。”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平靜和堅定,就像是一棵在風雨中屹立不倒的松樹,堅守著自己的陣地。
安雪瑤聽了這話,心中不禁有些疑惑。她不確定地看向了高逸,希望從他那裡得到一些確認。然而,高逸其實也不太清楚張若韻學的啥。他只知道張若韻剛剛過了英語6級,而且也看見過張若韻學俄語。但是,面對安雪瑤的詢問,他還是選擇了順著張若韻的話點了點頭。畢竟,他也不想在這個時候拆張若韻的臺。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妥協,就像是一個被現實逼得不得不低頭的人。
說著還臉紅的用俄語小聲嘟囔了一句
“真是個笨蛋,美女搭訕還拆美女的臺”
安雪瑤看張若韻的舍友都這麼說了,也只能選擇相信。同時,她心裡也暗自慶幸。張若韻不太會說俄語那不是更好嗎?以後自己都能在他面前說他壞話或者開車了。想到這裡,她不禁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中帶著一絲狡黠和滿足,就像是一個終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的孩子。
然而,安雪瑤的笑容並沒有持續太久。她想起了自己來到這裡的真正目的。她本來在毛熊國上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