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韻的目光猶如兩道銳利的鐳射,直勾勾地穿透空氣,鎖定在小麗的身上。那雙眼眸裡,沒有絲毫的溫度,只有冰冷的決絕,彷彿冬夜裡的寒風,帶著刺骨的寒意,直刺入小麗的內心深處。他的話語,簡短而有力,如同冬日裡的一股寒風,穿透了所有的喧囂與嘈雜,直接刺進了小麗的靈魂深處。“不認識,你認錯人了。”這簡單的幾個字,卻如同重錘一般,敲擊在每個人的心頭,讓周圍的空氣都彷彿凝固了一般,時間在這一刻彷彿靜止了。
張若韻的腦海中,如同走馬燈一般,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上次那個充滿憤怒與背叛的畫面。那是一個午後,陽光本應明媚,但空氣中卻瀰漫著一種壓抑與沉重。他親眼目睹了小麗,那個對於自己兄弟田仁義來說極其重要的人,為了自己的私慾,毫不猶豫地背叛了他的好友,也是他視如兄弟的田仁義。那一刻,他的心彷彿被撕裂了一般,憤怒與失望如同潮水般湧來,他衝動之下,狠狠地給了小麗一巴掌。那一巴掌,不僅是對小麗行為的懲罰,更是對田仁義識人不清的深深嘆息。
而現在,再次面對小麗,張若韻的心中卻已經沒有了絲毫的波瀾。他彷彿已經看透了人性的複雜與多變,也明白了自己與這個女人之間,本就沒有什麼交集。那些曾經的交集,不過是命運開的一個玩笑,讓他們短暫地相遇,然後又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軌道上。他輕輕地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滿了不屑與嘲諷。他知道,小麗這樣做,無非是想要引起他的注意,想要在他面前炫耀自己的“魅力”。但是,在他張若韻的眼裡,小麗的這種行為,只不過是一種低階的、可笑的手段罷了。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周圍的寧靜。那個一直站在小麗旁邊的男人,突然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容。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淫邪與貪婪,彷彿在看一隻待宰的羔羊。他用一種賤兮兮的語氣說道:“哦~那就不認識咯,小妹妹我其實還可以嘗試左擁右抱一下,哥哥我給你錢。”這句話一出,周圍的空氣頓時變得緊張起來。張若韻的眉頭微微一皺,他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如此大膽,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說出這種無恥的話來。而旁邊的小麗,此時也是一臉的驚愕與不解。她顯然沒有料到,自己的男人竟然會當著她的面,去調戲張若韻。
小麗的心裡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她不明白,自己的男人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他不知道張若韻是她想要佔為己有的人嗎?還是說,他根本就不在乎這些?小麗的心裡亂糟糟的,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她想要阻止自己的男人繼續說下去但是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張若韻和那個男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緊張。
而張若韻則是冷冷地看著這一切。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冷漠與不屑。他知道這個男人只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罷了根本不值得他動怒。他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後拉著任心然準備轉身離開。他不想在這個地方繼續浪費時間也不想讓任心然受到任何的傷害。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男人卻突然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他一臉淫笑地看著張若韻說道:“小妹妹彆著急走啊哥哥我還沒玩夠呢!”說著他就要伸手去拉張若韻的手臂。但是張若韻的反應卻比他快得多他猛地一轉身躲開了男人的手然後冷冷地說道:“滾開別擋路。”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充滿了威嚴與不容置疑的力量。
那個男人被張若韻的氣勢所震懾不由得後退了幾步。但是他並沒有放棄反而更加囂張地說道:“哼你一個小丫頭片子也敢這麼跟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然而張若韻並沒有理會他的威脅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說道:“我不管你是誰我也不想知道。但是如果你再敢騷擾我或者我身邊的人那麼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完這句話後張若韻便拉著任心然轉身離去留下那個男人在原地愣神。
而旁邊的小麗此時也是一臉的驚愕與敬佩。她沒想到張若韻竟然會如此勇敢與果斷地面對自己男人的威脅。她看著張若韻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有驚訝、有敬佩也有一絲絲的不甘和失落。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失去了一個值得珍惜的人。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變態男看見張若韻快要離開的時候他回過了神來連忙又攔住了張若韻的去路。他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猥瑣和淫邪彷彿一隻餓狼看到了獵物一般。他準備用強的來逼迫張若韻就範。但是張若韻卻並不是那麼容易屈服的人。他眼神一冷身形一動便輕易地躲開了男人的攻擊然後反手一拳打在了男人的肚子上。
男人被張若韻的這一拳打得痛呼一聲然後踉蹌著後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