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沙避剛走,柯汝茉就抱著急救箱,端著一小盆熱水跑了出來。
“先把血漬擦乾淨,再擦點消炎藥水。”柯汝茉從熱氣騰騰的小盆裡拿出一塊正方形的小手帕,稍微擰了擰多餘的熱水,然後遞給慕容米綠,接著自顧自地開啟急救箱找消炎藥水去了。
“我沒記錯的話,你叫王美美吧?”慕容米綠一邊小心翼翼地幫索妮擦拭著手臂上的血漬,一邊問道。
可索妮只是緊咬著嘴唇,沒有回答。
“我不知道沙避為什麼帶你到這裡來,也不清楚你的遭遇,更不想知道你和沙避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說到這,慕容米綠停頓了一下,接著說,“女人活著,本來就是要對自己好,為了那些煩心事把自己弄成這樣,你不覺得太對不起自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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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妮微微顫抖了一下,睜開雙眼,慕容米綠那張帶著微笑的面容,映入了她的眼中。
“就是因為對不起自己……”索妮用虛弱又低沉的聲音說道,話音落下,她的眼裡又蒙上了一層水霧。
“女人總會有對不起自己的時候,可每次這樣之後,都得更懂得對自己好一點,你說對吧?”慕容米綠微笑著幫索妮捋了捋頭髮,溫柔地說著,“要是願意的話,把你覺得對不起自己的事情說出來,心裡可能會好受些。”
聽了這話,索妮眨了眨眼睛,又有兩顆豆大的淚珠從眼角滑落。
慕容米綠實在想象不出,索妮為什麼會覺得對不起自己,畢竟她根本不瞭解索妮,也不會遇到索妮身上發生的那些事。
“我得了精神分裂症!”沉默了好一會兒,索妮痛心疾首地用那嘶啞的嗓音說道。
慕容米綠愣住了,柯汝茉也愣住了,就連剛走出浴室的沙避都呆在了浴室門口。
“以前我根本不屑看男人一眼,可能是壓抑太久了吧,沙避的出現喚醒了我心底一直沉睡的那個惡魔,或者說是另一個靈魂。”
索妮喃喃地說著,就好像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講述一個故事。
“就在昨夜,那個靈魂甦醒了,它控制了我的身體,我雖然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可就是沒辦法控制身體,只能眼睜睜看著,拼命地反抗……”
慕容米綠聽呆了,這下她才明白索妮說的對不起自己是什麼意思。
就好比普通女人,在神志清醒的時候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情,最多也就是心裡自責一下。
可要是,女人在沒辦法反抗的情況下,眼睜睜看著自己被迫做了那些事情,那就不只是自責這麼簡單了。
說得再現實些,就像一個女人自願和不:()沙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