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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牛翠花聽到沙避提起這個話題,身體微微一顫,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尷尬,眼神有些躲閃地望向沙避。
“放心吧,我又不是那種多嘴的八婆。雖說我不怎麼出門,但對於澱海大少的風流韻事,多少還是有所耳聞的!”沙避的話剛落音,牛翠花的臉就像熟透的蘋果一般,泛起一抹緋紅。
“我……和他沒有那種關係!”
“什麼……不會吧?”沙避一怔,在這個時代,沒那種關係能叫男女朋友?
何況,對方還是以風流不羈、處處留情而聞名的澱海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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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沙避徹底迷糊了!
牛翠花到底是在騙他,還是說的是真話?
亦或是在故弄玄虛?
“真的,他真的是我男朋友,我在瀾山雲庭的工作也是他安排的!”
沙避那副打死也不相信的表情,讓牛翠花頓時急了起來。
“好吧,我暫且信你,可你總得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我吧?不然以後要是再碰上那些劫匪,我找誰說理去?”沙避點了點頭,一臉嚴肅地說道。
“好吧,我告訴你,但你可不能跟別人說!”牛翠花撇著嘴,不容置疑地說道。
畢竟沙避是為了救她才惹上那些劫匪的,於情於理,她都應該給沙避一個解釋。
見沙避點頭答應,牛翠花才緩緩說道:“兩年前,我離開家到城裡去打工。你也知道,像我們這種既沒文憑又沒技術的人,想在城裡找份工作簡直比登天還難。為了不餓死,我只能去澱海的夜店裡打工,不過我籤的是服務生的合同,做的是正經工作,不是陪酒的!”
沙避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在這個年代,沒文憑沒技術,想在澱海這種繁華都市生存下去,確實不容易。
“那裡的夜店是什麼情況,你應該能想象得到。就算我籤的是服務生的合同,也難免會被老闆逼著去陪酒……有一次,一個大客戶跟老闆點名要我去陪他,為了保住那份來之不易的工作,我只能按照老闆說的去做。”
“當時,我還天真地以為只是簡單地陪喝幾杯酒,可誰知道,當那個顧客藉口讓我送他到車上的時候,他就開始對我動手動腳……我強忍著,把他送到了車上,可他卻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讓我走,還想把我拉進車裡……”
沙避聽到這兒,點了點頭,問道:“你不會是在「紅雀」上班吧?”
“就是紅雀!”牛翠花點了點頭。
“這就難怪了,紅雀就在瀾山雲庭的對面。這麼說來,那天你正好遇上裘壽硬了?”
牛翠花再次點頭,繼續說道:“就在我快要被那個顧客拉進車裡的時候,一輛通體銀白的跑車突然出現,停在了我身邊,然後裘壽硬就出現了……他不僅幫我解決了當時的麻煩,還讓我做他女朋友……”
說到這兒,牛翠花雖然滿臉羞澀,但還是毫不掩飾地望向沙避,說道:“雖然那時的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誰,但我還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這麼草率?”沙避瞪大了眼睛,心裡暗自琢磨著:哪天我也去英雄救美,不過可得救個真正的美人,不然可就虧大了!
“在某些時候,女人就是這麼奇怪……”牛翠花微微勾起嘴角,神色複雜地笑了笑,接著說,“趕走那個老流氓後,裘壽硬就直接帶我去找我們老闆,把工作給辭了,然後帶我去了瀾山雲庭,給我安排了一份特別輕鬆的秘書工作,之後就走了!”
“然後呢?”沙避帶著一絲輕笑問道。
“然後,他就再也沒有和我單獨相處過,整整兩年了,我只見過他四次。我本以為他已經把那時候的事忘了,可就在昨天我休假回家的時候,他卻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說要和我約會,時間就在今天,所以……我才會急著從村裡趕來!”
牛翠花說這段話的時候,臉色時陰時晴,彷彿在這短短几分鐘內經歷了一場人生的大起大落。
“原來是這麼回事!”沙避點了點頭,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裡卻滿是疑團。
兩年時間,從沒單獨約會過,這能叫男女朋友?
好吧!就算是矜持了兩年,終於要約會了,可為什麼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遇上了綁匪?
這些事情聯絡在一起,難道僅僅只是巧合?
或者說……
裘壽硬把牛翠花當成了一枚棋子,沒用的時候就丟在一邊,好吃好喝地供著,有用的時候就拿出來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