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來到李天弈和綱手大婚的前兩天。
日上三竿的時候,兩人才終於捨得起床了。
穿衣服的同時,綱手朝李天弈嘟囔道:
“都怪你,明知道我父母今天上午到,還害得我起來這麼晚,讓別人知道了肯定說我不懂禮數!”
見綱手把鍋甩給自己,李天弈沒好氣的說道:
“要不是為了給你解惑,我用得著三番五次的傳道受業嗎?
現在倒好,吃幹抹淨以後就不認賬了是吧!
也不知道是誰人菜癮大,當時還信誓旦旦的保證,如果第二天起不來絕對不會怨我,現在看來,終究還是我錯伏了啊!”
聞言,綱手的臉上頓時湧現出一抹酡紅。
好像天弈說的也沒錯,確實是她自己有點沒把握好分寸,才造成現在這種情況。
但誰讓他當時把自己的火氣勾上來了呢!所以這裡面還是有他的一部分原因!
不過綱手也不好意思再就這這個話題拉扯下去,於是說道:
“算了算了,這件事就此揭過!咱們快點過去吧!”
兩人來到正廳後,果然看到一家人正與綱手父母有說有笑的聊著天。
“小綱,你來了啊!這位就是我的女婿李天弈吧!”
見女兒和女婿過來,綱手的母親緋香終於將懷中的繩樹放下,笑著朝兩人打起招呼。
兩人為什麼會起這麼晚,作為過來人,她自然是一清二楚的,所以也就沒有提起這個話題,免得讓他們尷尬。
望向自己的女婿,緋香對其觀感還是比較滿意的。
之前在母親的信中就瞭解到李天弈極為優秀,現在看來確實是一表人才啊!
而且她發現,對方似乎不像是個忍者,體內的氣息反倒跟她更為類似,這可就有意思了。
綱手他爸千手真吾和她結了婚,而綱手又嫁給了一個與她類似的人,還真是緣分啊!
“媽(伯母)!”
綱手和李天弈略顯尷尬的回了一聲。
還好對方沒有問他們怎麼起的這麼晚,要不然的話,多少都會有些無地自容。
李天弈注意到對方在打量自己,笑著朝她點了點頭的同時,也藉此機會觀察了一下她。
難怪綱手的髮色是黃色的,原來遺傳的是她的母親。
而且就連容貌,綱手也跟對方有著八成以上的相似度,真不愧是講究血統的忍界啊!
這時,綱手的父親真吾朝兩人招了招手,說道:
“小綱,天弈,別站著了,快過來坐!”
“好的,伯父。”
李天弈點頭稱是的同時,綱手也笑著說道:
“知道了,爸。”
真吾看著琴瑟和鳴的兩人,心中頗為感慨。
原來不知不覺中,女兒都到了要出嫁的年紀了。
抱著這樣的心態,真吾在午宴中喝的那叫一個酩酊大醉。
不過也正是因為醉了,他才拉著李天弈情真意切的嘮叨起來。
“天弈啊!你小子很不錯!
作為一個不稱職的父親,我缺席了綱手成長中的大部分時間,這一點我始終無法釋懷。
但看見她能找到自己的歸宿,不必像我跟緋香一樣,看似自由實則圈禁的生活著,我的心裡也多少好受了一些。
希望你在以後的日子裡,能好好的對待我的女兒,這也是我這個岳父對你唯一的要求了!”
聽到這話,李天弈立馬保證道:
“您放心,我會的!”
“好,那我...”
見真吾醉眼惺忪的還想繼續說話,緋香趕忙把他拉走。
直到真吾睡著後,她才又折返回來。
“天弈,讓你見笑了。
不過你岳父平時也不是這個樣子,今天他是太高興了,才難以控制住自己,你不要介意啊!”
聞言,李天弈笑著回道:
“不會,岳父這是真情流露,對於他的認可我開心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介意呢!”
“那就好!其實都怪那該死的規矩,要不然,真吾也不會有這麼大的愧疚,我們一家人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緋香知道李天弈已經瞭解了與她有關的資訊,於是直言不諱的罵了起來。
身為一個母親,每隔一兩年才能見一次自己的孩子,她的內心也早已被怨恨填滿。
她也曾想過將綱手和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