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小說中所說的方法難道是騙人的嗎?"
白米梵轉動眼球,思索著自己所看過的修真玄幻小說,想起了"禁制"一詞。
"這玉簡很有可能是被人下了禁制!"
"但煉化禁制,自己也不會呀?"
白米梵心裡愁死了,這煉化禁制的方法,"小說"這個師父可從來就沒詳細描述過。
撿到寶,打不開,比未得到更急人了。
“啊……死人啦……啊……”
刁九悠悠轉醒,睜眼瞥見張三李四橫陳在床上,頭顱如被重錘砸開的西瓜一般,血液和腦漿流淌在床上。
刁九被這恐怖的一幕嚇得驚叫起來,驚叫之聲響徹整個號子內外,嚇得大小便失禁。
像只受驚的兔子蜷縮在被子裡,全身抖如篩糠,嘴巴張得大大的,卻發不出一絲聲音了。
麻六被刁九的驚叫聲驚醒,爬了起來,定睛一看,也如遭雷擊般呆住了。
良久,他才清醒過來,環顧四周,發現旁邊是赫七,嚇了一跳,連忙扯開嗓子喊了起來:“兄弟,你在哪裡?”
白米梵在被窩裡聽到麻六的呼喊,心中湧起一絲感動,這個麻六倒還是有一些真性情。
他連忙將玉簡藏進內衣口袋,然後探出腦袋,故作迷糊地喊道:“麻哥,我在被子裡呢,啊……死人啦,赫七死了……”
“你才死了……”赫七也被吵醒了,沒好氣地嘟囔道。
“咦……我怎麼睡在這裡了?”白米梵故作奇訝的說道。
麻六也不清楚,白米梵怎麼會睡到號長的床位上去了。
他衣服都沒來得及穿上,便往床下一跳,衝到鐵門處,握住拳頭,拼命地敲打著鐵門,大聲呼喊:“來人啊,幹部,死人啦……”
白米梵也緊隨其後,一邊敲門,也一邊跟著叫喊。
值班獄警聽到呼喊聲,衝了過來,厲聲喝道"叫什麼叫,死什麼人…… "
當透過鐵門往裡一看,也嚇住了,"出大事了。"急忙拿出對講機呼叫起來。
過了不久,大批獄警、刑警先後趕來,把號子中剩餘六人全部帶了出來,分別隔離詢問,勘查案發現場。
當天,張局長在看守所會議室聽取各組的現場勘查和審訊情況彙報。
"張局,昨晚,九號監舍發生特大凶殺案,經查實,被殺三人,死者身份為章藍、張三、李四,另外還有一名在押犯雷生失蹤,生死未知。
從監舍監管視窗鐵桿被扭斷的情況看,兇手應該是從視窗進出的,而看守所的監控系統被人關閉,無從得知進入了幾人。
案發現場存在明顯的打鬥痕跡,是高來高去的那種,對旁邊其他人,沒有造成傷害。"刑偵隊劉隊彙報道。
"我們這個組,調查詢問了九號監舍剩下的六個人,還調查了相鄰的監舍。刁九最先醒來發現了死人,其他人陸續被喊叫吵醒,他們都說自己毫不知情。"一名刑警彙報道。
接著另一名刑警說道"我們這個組,對死者進行了屍檢,章藍被人一掌擊碎了心臟,當場死亡。張三李四也是被掌力擊破了頭顱而死,其他在押人員未受到傷害。"
"我們特別科介入了調查,案件疑似修士間的尋仇,可以暫定為仇殺,而失蹤的雷生,有兩種可能,一是被對方抓走,一是自己逃走,從現場的能量場分折,十有八九是自己使用了異寶逃走了。這人隱匿手段高超,我們一直以為他只是一個凡人。"
"又是一件無頭緒的重大凶殺案!"張局長黑著臉,狠狠地說道"下達黑色通緝令,懸賞追捕逃犯雷生。"
當天晚上,在麻六的推薦和堅持下,白米梵順利的當上了九號監舍的號長。
王五不是不想當,而是想起錢袋子雷總逃了,號子裡沒錢,這個號長不做也罷。
麻六也不嫌棄第二個床位上的血腥味,把被子搬了過來,做了老二,從此以後稱麻二。
白米梵當務之急,不是號子錢的問題,而是玉簡的煉化問題。
麻二在一旁那能知道他的心裡想法,見他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就說道"白大,你也別發愁,據我所知,號子裡還有五百塊錢,還能堅持幾天。"
"麻二,你記錯了,上星期我聽得清清楚楚,章老大給雷總說只有五百塊錢了,要他趕緊叫人打錢過來。但過去七天了,還能剩下幾塊錢?"王五說道。
"麻哥,你們都別擔心,我自有主意,不過,大吃大喝是肯定不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