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小心翼翼地從牆中暗櫃裡取出那個散發著檀香的檀木箱子,輕輕開啟。
他拿出那油亮的石片,將其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旁墊有絨布的桌子上。
姜伯遠則把早已準備好的各種紙張和筆墨等工具整齊地放在一旁。
這時,白米梵的腦海裡突然傳來姜水兒的聲音:“用手放在石片上。”
他聞言便閉上眼睛,用手輕輕撫摸著石片,似乎在感受石片那悠久的歷史。
“這石片是爺爺所寫,在木箱裡還有一塊小龜甲,你要想法子得到它,那才是爺爺真正的靈寶。”姜水兒的聲音再次傳來。
"哦,原來寶貝在石片的下面,我盡力吧。"
“這石片,真的是一件上古時期流傳下來的文物。”白米梵故作驚歎道。
“那當然,我們不可能拿個假把戲讓你去破譯的,放心吧。”姜伯遠說道。
“好了,我開始工作了,請大伯幫我看著,別讓人打擾我。”
白米梵只能吩咐姜伯遠,他可不敢去勞動那位威嚴的老祖。
“放心吧,這裡不會有人來打擾的。”姜伯遠道。
白米梵輕取一張宣紙,而後蘸水,再將宣紙貼於石片之上。
接著,他用刷子輕輕刷拭,直至宣紙與石片完美貼合,這才對姜伯遠道:“大伯,請您幫忙緩緩吸乾紙上的水汽。”
“好,小事一樁。”只見姜伯遠手往上輕輕一撫,宛如春風拂過湖面,宣紙上的水汽瞬間便消失無蹤。
“好手法!”白米梵不禁讚歎道。
“嘿嘿,此等小技,不足掛齒。”姜伯遠笑著回應。
隨後,白米梵用墨汁均勻地拍打在整面宣紙上,猶如給宣紙穿上了一件黑色的華服,石片上的字就這樣被拓印了下來。
他小心地取下宣紙,輕輕地放在桌上,用嘴輕輕吹了吹,墨汁猶如被施了魔法一般,一會兒就幹了,如此一來,閱讀起來就方便多了。
老者看著白米梵那嫻熟的動作,心中也不禁暗暗稱讚,覺得這孩子真是心靈手巧。
白米梵看著拓片,儘管時代久遠,但石片保護得極好,沒有絲毫缺失或損壞的文字。
他先仔細地通讀了一遍,將部分不認識的文字抄寫出來,然後上網查詢,試圖辨別其字意。
對於那些無法辨別出來的字,他只好根據上下文的意思去猜測。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的時候,白米梵抬起頭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叫道:“大功告成!”
姜伯遠聽聞,急忙過來觀看,只見桌上亂七八糟的都是紙張,讓人眼花繚亂,不知哪張是破譯的文字。
老者也踱步過來,伸手一抓,抓出一張寫滿了密密麻麻文字的紙張,仔細地看了起來。
“咦……老祖,您怎知道是這張?”白米梵滿臉驚愕,難以置信地問道。
“這還用問?我看你一眼,便心知肚明瞭。”老者輕描淡寫地說道。
“啊,您攝取了我的思想?”白米梵問道。
“那豈不是浪費我的魂力?我看你那一眼,觀察你的目光變化,自然就知道了真東西是哪個,就這麼簡單。”老者不厭其煩地解釋道。
“老祖真的厲害,在您老人家面前,任何小動作都猶如透明一般,必被抓現行。”
白米梵由衷地讚歎道,心中對老祖的察言觀色之能佩服得五體投地。
"神農氏先祖,在石片上立下家訓,告之並警醒我們,醫者要有仁愛之心,藥草善用,救死扶傷,想百姓疾苦,憂百姓之憂愁。"
老祖言罷,接著又言道"伯遠你把神農氏所立的家訓作為姜家的祖訓,掛在藥店的大堂裡,讓子孫們牢記祖訓,為百姓排憂解難除病痛。"
"是"姜伯遠應道。
姜伯遠如坐針氈般等了半晌,卻仍未見老祖繼續說下文,只好如那熱鍋上的螞蟻般,硬著頭皮問道:“老祖,還有呢?”
“還有什麼?”老者反問道。
“還有那個……那個……”姜伯遠支支吾吾,彷彿那話兒如鯁在喉,難以啟齒。
“呵呵,看把你急得,我正在苦思冥想該派誰去呢?”老者豈會不知他的心思,故意吊他的胃口。
“讓我去吧!”姜伯遠迫不及待地毛遂自薦道。
“你?”老者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說道,“還不夠資格。”
“啊……,老祖,這……這竟然還需要資格?”姜伯遠滿臉詫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