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隊,小白所言極是,應當先敲門方可進屋,且退回去。”陸秋生嘴角含笑,輕聲說道。
劉隊伸出手,輕輕地敲了敲床架子,“嘿嘿,小白,病好些沒有?我們前來探望你了。”
“虛偽,看望病人哪有空著手來的……”
白米梵話未說完,只見陸秋生手中猶如變戲法般,多出了一籃子水果。
“這還差不多,兩位領導,請隨意就座吧。”
白米梵見此,立刻換了副口氣,殷勤地招呼著兩人。
劉隊與陸秋生相視一笑,緩緩坐了下來。
“小白,我此次前來,還是為了醫方之事。倘若你果真有意,明日上午對方過來商談。”劉隊率先開口。
“劉隊,市立醫院的院長與你是何關係呀,你竟如此上心?”白米梵好奇地問道。
“何院長可是劉隊的大舅子呢。”一旁的陸秋生一語道破天機。
“原來是'氣管炎'啊,劉隊,我這兒可有治療這毛病的上古醫方,你要不要?”
“去去去,你個未婚的小毛孩,哪懂妻管嚴的樂趣。小白,你咋有這麼多上古醫方?我都有點懷疑,你是不是從上古穿越過來的。”
“桌子上擺著好幾本上古醫方,隨你挑。”
“《神農本草經》?這哪算得上什麼上古醫方。”劉隊轉頭瞅了瞅桌上的書,說道。
“小白說得倒也在理,神農氏本就是上古時期的人物,他的醫方自然可以算作上古醫方。不過,小白,這書裡真有治妻管嚴的方子?”陸秋生問道。
“哈哈,那當然啦,仙靈脾泡酒,壯陽補腎,你陽氣旺盛了,她必然陰氣衰弱,這不就藥到病除了嗎,嘿嘿。”
“行了,別瞎扯了,說正事兒。”
劉隊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已經打起了小算盤,尋思著回去後試試這個方子。
“行,那你讓他們明天上午過來吧,不過別搞得大張旗鼓的。”白米梵說道。
“好嘞,那我先出去了,你們倆慢慢聊。”
劉隊說完,轉身出了房間,找白米梵的娘嘮嗑去了。
陸秋生面帶微笑,目光如炬地看著白米梵,白米梵只覺得自己彷彿被剝光了衣服,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渾身不自在。
“喂,陸科,我又不是什麼閉月羞花的大美女,你這樣直勾勾地盯著我看幹嘛?我可不好那一口。”
“少年老成,隨機應變,不錯,兩次都能化險為夷,機敏。”
“陸科,你該不會是特意跑來表揚我的吧?對了,你剛才變出水果籃的那個,是不是玄幻小說裡說的那種能容納萬物的儲物袋或者儲物戒指呀?”
“目光敏銳,觀察入微,好苗子。”
“陸科,你是想招攬我吧,可我不想去你那兒,我還得上學拿文憑呢。現在進體制,起碼本,優先碩,特聘博。我現在還差得遠呢,連最起碼的都還差四年多。”
“領悟力強,思維清晰,聰慧。”
白米梵朝陸秋生狠狠地翻了一個白眼,再也懶得搭理他了。
"少年心性,天真爛漫,純真。"
陸秋生又來了一句。
他見白米梵不再吭聲,便言道:“要知道,我們這一行可是相當特殊的,可不是隨便哪個修士都能進入體制內的,那是需要經過層層考驗的,而最為關鍵的,便是對國家的忠誠度。”
白米梵對陸秋生說的這一點倒是深表贊同,如若不然,誰能監督他在做些什麼呢?
“我是想替我師父招一個關門弟子,他老人家尋覓了許久,也未能找到合適的人選。”陸秋生又接著說道。
“招收弟子,不都是在六七歲的孩童中尋找嗎?我都十七八歲了,肯定不行的。”白米梵趕忙推辭。
“你現在連我師父是誰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所處的門派是哪個,就這樣搖頭拒絕,是不是太早了點,還是怕被人管束啊?”
“呵呵,陸科,你師父究竟是誰啊?”
“我有兩個師父,不過想要招弟子的是我的開靈師父,他老人家名為顧元璋,道號清元真人,乃是五星七枝境界的大修士。”陸秋生一臉崇敬的說道。
“久仰大名,只是未曾相識,呵呵……”
白米梵對大夏修真界可謂是一無所知,又哪裡會認識清元真人呢?不過是順口奉承一下罷了。
陸秋生一眼就看穿了他的言不由衷,但也並未計較,畢竟一個小修士孤陋寡聞、見識短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