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萬,小兄弟,你給雷森三個療程的藥我全包了!”一個滿臉陰霾的青年走了過來。
“李之軍,我的藥要你出錢?笑話,你想打什麼主意以為我不知道是嗎?”雷森沒好氣地說道。
“你把珂兒讓給我就沒事了,珂兒,推著一部輪椅,能有什麼好結果?”
李之軍正是那號稱瀟灑公子之人,一雙色眯眯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易珂兒。
“哼!”易珂兒瓊鼻輕哼一聲,對他不理不睬,甚至連頭都未抬一下。
“珂兒喜歡誰,那是她的自由,豈有讓與不讓之說,你就別痴心妄想了,請你自重一點。”雷森嚴一臉嚴肅地說道。
“我偏要,珂兒,你命中註定是我的。雷森,你個坐輪椅的,你能拿我怎樣?
別以為又找到了什麼靈藥,絕症就是絕症,呵呵,終有一天,我會上你的墳頭敬杯酒的。”
李之軍臉色陰沉,言語惡毒,一副二五八萬的樣子。
“呵呵,會有人能收拾你。”雷森被氣得臉色鐵青,不客氣的說道。
“森哥”易珂兒緊緊抓住雷森的手。
“軍哥,別忘了老爺子說的話。”一個跟班湊到李之軍耳邊,輕聲提醒道。
李之軍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老爺子的身影,他狠狠地瞪了珂兒和雷森一眼。
然後轉身揚長而去,拋下一句冷冰冰的話:“賣藥的小子,出門可得小心點哦。”
他深知自己威脅不了雷森,心中的憤懣無處發洩,便將這股怨氣一股腦兒地撒在了白米梵身上。
然而,這或許就是命運的安排,上一世結下的仇怨,彷彿冥冥之中的一根紅線,將這一世也緊緊地纏繞在了一起。
“伊人,這個人究竟是什麼人?”白米梵皺著眉頭問道。
“我也說不清楚,不過這兩天你可得小心謹慎些。”姜伊人憂心忡忡地說道。
“小梵,你也別把這人太放在心上,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我會幫你妥善處理的。咱們加個微信吧,我把錢轉給你。”
雷森沒有再多說什麼,有些事情不瞭解,或許反而更好。
他現在唯一的願望就是儘快治好自己的病,堵住那些人的悠悠之口,免得“輪椅”這個外號成為別人歧視他的把柄。
"叮…… "白米梵看著轉來的十萬塊錢,心裡樂滋滋的,他還從未見過這麼多錢,心中不爽的陰霾就被錢給驅散了。
"伊人,明天請你按我的單子,發二十一副藥,到我家裡來。森哥,你派人每天早晚來我家取湯藥。"白米梵有些興奮地說道。
"好的,我今晚回去就叫我七叔備好藥。"姜伊人見白米梵做事幹脆利落,心裡很是讚賞。
"好,我每天早上八點、下午五點,派人準時過去。"雷森眼裡則是充滿了期待。
"森哥,我把地址發給你了。"
"好的。"雷森看了一眼手機,應道。
他心裡已經不再另眼看待白米梵了,反而覺得自己表妹很有眼光,交結了一位有才華的同學。
"伊人,我就先回去了,森哥,你們慢聊。"
白米梵坐了一會,心裡牽掛著丹田中的真靈種子,也想早點試試白氏道術,就起身告辭。
"表哥,我也走算了,小梵,我送送你。"
姜伊人也向雷森告辭,站起身來,與白米梵一同出了哈森咖啡廳。
"伊人,天很晚了,你騎車先走吧,我坐地鐵一站就到了。"白米梵見天太晚了,不想讓姜伊人再送他。
"好吧,你小心一點。"姜伊人也沒堅持,取出頭盔戴上,打好導航,就騎車走了。
白米梵見她走了,轉身朝地鐵站走去。
“軍哥,要不要……”
在一輛黑色商務車內,李之軍與他的兩名手下,緊盯著白米梵,其中一名手下更是做出了一個狠厲的斬的動作。
“蠢貨,別隻知道打打殺殺。黑子,你下去,跟著他,看看他家住在哪裡。”李之軍對另一人說道。
白米梵坐上地鐵,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他走出地鐵,朝著白家村的方向走去。
“嗯……”他感覺身後彷彿有一條尾巴,總是跟隨著自己,難道是白家村的人?
他突然猛地回頭朝後面看去,那人就像被驚到的兔子一樣,迅速停下來,轉頭看向別處,那模樣實在是太明顯了。
“莫非那個什麼李之軍真的想報復我?可不能引狼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