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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覺得某人吃東西有些可愛。\"
顏漫揚起的嘴角一凝,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他這麼油膩?
\"既然事情完成了就走吧!\"
她沒好氣地起身催促,真有點受不了他了。
許肆悻悻起身,言語意有所指:\"現在就走會不會顯得我有點無能。\"
顏漫回過頭來,眉梢一挑,顯然有些沒明白他什麼意思。
但直覺不是什麼好話,推開房門,快步離開。
許肆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大步跟在身後……
在酒樓的一角,紅桃、茉莉以及花媽媽三人默默注視著速速離開的兩人。
花媽媽眼中閃著碎芒:\"這就走了?!\"
十分捨不得這倆揮金如土的財神。
\"走得那麼快,是不是鬧矛盾?\"紅桃托腮猜測。
\"搞清楚身世來歷了嗎?\"花媽媽壓低聲音問旁邊幾人。
茉莉搖了搖頭:\"聽口音應該是外地來的公子哥。\"
她看著許肆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不過這氣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出身。\"
夜風微冷,江面泛起陣陣漣漪。
劉素年正襟危坐在船頭,身子僵直得像塊木頭。
一夜未睡,她現在已經困得頭昏腦脹,眼皮直打架。
但不敢有半分鬆懈,強迫自己睜大雙眼。
表面上在欣賞這美麗的夜色,實則一直留意警惕著身後老漢的動靜。
突然,划船的老漢不知從哪來的興致,扯著沙啞的嗓子唱起了山歌。
古怪的山地方言腔調在寂靜的湖面上回蕩,聽得人振奮非常,又有些毛骨悚然。
劉素年被這突如其來的歌聲嚇得打了個激靈,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整個人頓時也跟著精神了些。
回頭看向老漢時,一張飽經風霜的老臉上並沒有看她,昂首用力唱著,彷彿遼闊的世界只有他一個。
劉素年收回了視線,耳邊船槳划水的聲音有節奏地響著。
搭在包袱上的指尖收緊,女子面色強壯鎮定,腦子裡忍不住不停地胡思亂想。
這聽不懂的山歌會不會是什麼接頭的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