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歡被人掌控,這種被動局面讓她根本沒心思沉浸什麼感情。
遇到神經質加控制慾強的瘋批,是個正常人第一反應都會想要跑的呀!
“許肆,你喜歡我什麼?”
“漂亮。”
“……”
“味道。”
“……”
“喜歡你跟我一樣。”
“一樣?什麼一樣?”
“我見過你胳膊上的傷疤,就像刀割在我身上一樣疼,我想保護你。”
顏漫紅唇緊抿,心底忍不住有些動容,那道她最討厭的傷疤竟然是這個男人喜歡自己的理由?
想保護她?
馬達這個男人好會講啊,沒想到會因為這個。
她要不是個鐵石心腸的女人真要心軟了!
顏漫不自覺地嚥了口口水,試問道:“那你尊重一下我,放開我。”
“不可能……”
許肆霸道地將人緊緊地攬在懷裡,高挺的鼻尖蹭在細滑的臉側,貪婪地用力嗅著她身上那股讓人心安的氣味。
有點像只看見美味骨頭的狗,有些瘮人……
“你知道這幾天不理我,我多傷心嗎?”
顏漫輕推著他,嘴上道:“小心你的傷口……”
“沒事。”
“你說……唔!”
“……”
芙蓉帳暖,抵住了空曠室內的冰溫……
“別、別亂動!你不是說‘淺嘗輒止’嗎?”
“那你告訴我這兩天究竟在氣什麼?”
“……”
“嗯?”男子磁性的嗓音輕聲發出疑問,有幾分威脅逼迫的意味。
許肆低沉著氣壓再次靠近,顏漫側著臉,手牢牢地抵在他的肩上,不讓他碰。
男子也不跟她比力氣了,跪姿起身,慢條斯理地一一摘掉了手上的扳指和戒指。
顏漫忐忑不安地看著他的動作,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肯定沒有好事。
男人如兇獸般再次俯身而下,帶著懲戒意味:“你不說,我就慢慢問……”
屋外,白昭問冷祈:“你說將軍這麼做有用嗎?”
冷祈瞟了眼關了許久的屋門,歪著腦袋晦澀不明地笑道:“怎麼不算有用呢。”
白昭直言道:“用得著這麼麻煩嗎,直接打一頓不就好了!”
冷祈正開心呢,聽到這話笑容戛然而止,抬手對著白昭的額頭就是一腦殼:“你畜生啊,要不說你找不到媳婦呢!”
白昭揉著腦袋,憤憤不平地朝他吼道:“這跟找媳婦有什麼關係,把有問題的人都拉出來,直接打一頓不是簡單了事!”
冷祈雙眼無光地看著面前這塊未開竅的木頭,嘴巴和氣地抿成一條直線,眉頭一挑,才知道兩人聊岔話題了,“好好好,你說的是,就你最聰明瞭,我看你最可疑,先把你打一頓?”
……
“我已經說了……”顏漫聲音帶著哭腔,鼻尖抽泣。
“笨女人,這是懲罰”大手揉了揉女子蓬亂的頭髮,灼熱的唇印在她的眼角,“罰你……這麼聰明怎麼分不清真假,竟然敢懷疑我的真心?”
顏漫啜泣不語。
許肆看人的視線拉絲,漆黑的眼底好似想要將人一口吞噬。
危險邊緣試探,顏漫心中警鈴大做,抬眸對上許肆深不見底的眼。
女子語氣冷冽地嚴肅警告他,“不行!”
她現在有點懷疑前兩次是不是真的,現在即便沒有進行最後一步身體已經有些招架不住了,腰背好似被掏空抽髓,根本不是之前第二天那種沒感覺的樣子!
“那你幫我”,許肆聲音嘶啞,溫熱粗糲的掌心帶著她一路向下。
顏漫眸光一震,我去!
一直折騰到後半夜,許肆抱著人從溫熱的浴池回來。
顏漫手搭在他的肩,腦袋枕在寬厚的肩頭,人已經快要迷迷糊糊睡著了。
屋內的炭火被重新燃起,顏漫稍有甦醒,努力睜了睜眼讓視線清晰,辨認了下此時的處境。
身體太困,索性抱著被子滾到一邊繼續睡。
臉上的紅暈還未消散,緊閉著眼,腦子裡浮現的滿是羞恥二字。
這個陰險的男人,竟然用這種損招逼問!
許肆現在多少有點熬鷹的架勢,想要攻破自己心底的最後一道防線,雖然現在有耐心,但按他這陰晴不定的脾氣保不齊哪天就會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