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嗎?”南見秋與慕晚晴額頭碰著額頭道。
“滾。”
“聽我擺佈,是你最好的選擇方式。”南見秋道。
“玩弄他人會讓你感到快樂嗎?”慕晚晴有些鄙夷道。
“至少玩弄你,能給我帶來快樂。”南見秋一手撫摸著她的秀髮,一手撫摸著慕晚晴的後背。他將燈關掉,慕晚晴覺得今夜已經逃不掉了時,只聽得他道:“明天晚上參加一個晚宴,請帖在桌上,讓南鋒送你過去。”
“你不去?”慕晚晴問道。
“我有事,晚點過來。”
“讓南鋒送你吧,我可以打車過去。”
“隨你,捷豹停在下面,車鑰匙放桌上,這個晚宴很重要,穿漂亮些,千萬別遲到。”南見秋囑咐道。
“什麼樣的晚宴?”慕晚晴。
“慈善晚宴,丁會長組織的。”南見秋道。
“你說的丁會長,莫非是丁老吧。”慕晚晴確認道。
“除了他誰還有那麼大面子能讓我出馬。”南見秋道。
“是,你最了不起。”
“能讓你這樣的美人乖乖陪我睡,我還是挺了不起的。”南見秋望了慕晚晴一眼,“你真的不錯·······”
“少來這套。”慕晚晴側過了身,“我可沒忘記自己怎麼被你算計的。”
她剛說完,便聽到鼾聲從耳旁傳來,便罵道:“沒心沒肺。”
第二天四點不到,南見秋已經醒來,看了一眼身旁的慕晚晴,悄悄起身,生怕將她驚醒。
五點鐘,他已趕到了機場。老三柯大彪已經在機場等候,兩人對視一眼。
“這麼早就過來了,我五妹還睡著吧。”
“別亂喊。”南見秋罵道。
兩人值機,坐上了飛往地明市的航班。
剛一下飛機,老七郝明已經在航站樓裡等著他們。老三煙癮很大,今天到現在為止卻一支菸都沒抽過,渾身不自在。
“忍一忍,帶著煙味,老爹會不高興的。”老七郝明道。
三人幾經週轉,便來到地明公墓園,踏著沉重的腳步,誰都沒有說話。
十一月的天氣對地明市而言,有了些許寒意。公墓園靜悄悄地,這裡沒有參天大樹,只有一叢叢小樹,偶爾傳來一陣陣哭聲,來訴說活人的痛苦。
一直向北走到盡頭,已有五六人已經在那邊等著。見到南見秋,老三和郝明過來,連連招手:“老三,老五,老七,就差你們了。”
“老二,老六,老八,老九,老十三,你們來的更早。”柯大彪回應道。
“我們畢竟近,老十七病了,人還在紐約,託我們祭奠下院長老爹和兄弟姐妹們。”瘦小的老六道,“只可惜老十他·······”
一提到老十,眾人臉上頓時一片黯然。兩個月前,老十突然車禍去世。當時南見秋在德國出差連夜趕來,卻沒能看到他最後一面。
“來,大家給老爹、老大他們鞠躬。”老二開口道。
中間的墓碑上寫著“養父恩師 方正義”,落款是眾人的名字。
九個人給眼前的墓碑磕了三鞠躬。望著眼前墓碑的名字,誰都沒有說話。
“大家有什麼要向老爹他們訴苦嗎?”老六開口道。
“都是老爹的孩子,能那麼沒出息嗎?”老十三道,他排行十三,年紀比南見秋還要大三歲。
“老三的煙癮犯了吧,今天就是不敢抽。”老二笑道。
“沒辦法,老爹和老大看著呢,一個我都說不過,兩個更是頭大。”
眾人皆是一笑。
“老五,兄弟姐妹們幾個,就等著喝你喜酒了。老爹和老大,也盼著呢。我家大寶也盼望著找個舅媽。”一個嬌滴滴的少婦抱著孩子道。
南見秋摸了摸孩子的頭道:“八姐,等康康讀大學了,也來得及。”
八姐白了他一眼,說道:“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要叫八姐,叫我老八。”
見南見秋逗弄著康康,老三笑道:“沒辦法,他年紀雖小,卻是第五進來的,排行老五。”
“老五,當年的事,別自責,你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我相信老爹他們也不希望你這樣。如今你事業有成,是我們當中最有出息的。”老二勸道。
南見秋望著墓碑,沉默不言。
一陣寒風吹來,眾人心頭都是一陣悲涼:南見秋在眾人中是最小的一個,也是最特別的一個。誰都知道他想要為方正義他們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