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的英文名叫Kyle你是知道的,取了其中一個Y字,我的英文名中含著一個d字母。這就是他跟我最初的理想。”
慕晚晴點點頭。
“他有才能,更拼命。幾乎連休息的時間也沒有,更何況是陪我了。幾年後,帝雲集團正式成立,他成了董事長。似乎是為了對我的補償,在我擔任總裁的時候,給我的配備應有盡有。”
慕晚晴心道:“果然,連總裁辦公室都是你用過的。我算什麼?二道販子?不對,替代品?也不該呀。”
“我一直以為,過不了多久,他會娶我。我和他雖然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但彼此規規矩矩,沒有任何逾越。那時候,我一直覺得他是真心喜歡我,所謂的欺負,只是停留在他藝術的審美角度。我甚至已經想好,結婚後馬上跟他要個孩子,我就在家裡相夫教子。然而,某一天晚上,他對我施暴了······”
“啊,不會吧。”慕晚晴驚訝道,但對照南見秋到現在為止的所作所為,卻完全有可能。
“我在想,我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嗎?他只要跟我說,我一樣會給他。但以這種方式,我是萬般不能接受的。我質問他,為什麼。他說‘他只是在享受這個玩弄我的過程’,並讓我有多遠滾多遠。”
“你知道麼,當時我有多絕望。我本來想自殺,但想想這樣太便宜他了。便集合整個天龍集團的力量,加上我原本就是帝雲集團的總裁,核心秘密我都知道,我將他和帝雲逼入幾乎陷入破產的境地。”
“我做這些,就是想讓他給我道歉,來求我。我本可以進一步逼他一無所有,但是丁老師出面求情。加上當時南鋒還在讀書,也不忍他受到影響。所以留了一線給他重振旗鼓。那次以後,他便認為我是個狠毒的人。”
“他對你施暴本來就是不對,你為何沒有選擇報警。”慕晚晴似乎有些難以理解眼前的龍若瀾。
“這個世界,就算他是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一想到他為我做的一切,以及當初一起打拼的日子,我實在無法割捨。從現在來看,當初是我家人逼他與我結婚也有關係。這些我本不該告訴你。但是,你既然坐在我以前的位置上,可見你在她心中的分量不低。”
慕晚晴有些尷尬,因為實際上她與南見秋已是“一張床”的關係。
好不容易回到家,已是十二點多,她輕輕開啟門,見燈還亮著,南見秋依舊在工作。見她回來,南見秋道:“趕快洗澡,明天有要緊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