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夜瀾塵完全都不知道,這一路來引起那麼多人路人的關注。
開車還沒到醫院門口,遠遠就看見林詩音一個人站在門口的牆角處。
她穿著簡單的白色襯衫和洗得有些褪色的藍色牛仔褲,身形顯得格外單薄。微風吹過,她的髮絲輕輕飄動,更增添了幾分楚楚可憐的韻味。
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總是帶著一絲怯意,彷彿受驚的小鹿,害怕與人接觸。她的頭髮有些凌亂,卻依然柔順地搭在瘦削的雙肩上。
蒼白的面容,寫滿了生活的艱辛,但精緻的五官依然讓人眼前一亮。嘴唇總是緊抿著,似乎在努力隱藏內心的不安。
每當有人靠近她身前一點,她會下意識地往後縮,雙手緊緊攥著衣角。
低垂的眼眸,不敢直視他人的目光,彷彿與人對視都是一種奢侈,可這般模樣,反倒更讓人心生憐惜。
夜瀾塵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憐惜,這個林詩音彷彿是一朵在風雨中飄搖的小花。我停好車,快步走向她。
“詩音,等很久了吧?”夜瀾塵輕聲問道,語氣中滿是關切。
林詩音像是被夜瀾塵的聲音驚醒,猛地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慌亂和不安,“塵哥,沒……沒多久。”聲音細若蚊蠅,說完又迅速低下頭,不敢看我的眼睛。
夜瀾塵看著林詩音,心中滿是疼惜,微笑著說:“你家人在這家醫院嗎?沒事,有我在呢。”
林詩音嘴唇微微顫抖,雙手緊張地交握在身前,“塵哥,真……真的嗎?我……我不是在做夢吧?”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不安,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哽咽。
夜瀾塵溫柔且堅定的語氣說道:“詩音,當然是真的,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不用緊張,也別怕,有什麼困難我們一起面對。”
林詩音雙頰緋紅,不敢直視夜瀾塵的眼睛,低下頭用細如蚊蠅的聲音說道,“塵哥哥,你這麼好,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悄悄抬起眼偷瞄他,手指絞著衣角更緊了
夜瀾塵用溫和的目光看著林詩音,微笑著說:“詩音,不用覺得不知所措,你現在是我員工,員工有困難那個幫忙。如果你願意的話,帶我去看看你的家人吧,我也想了解一下他們的情況。
林詩音抬起頭,眼睛裡既有感激又有一絲慌亂,“塵哥,您……您能這麼說,我真的太感動了。可是……我怕會麻煩您。”雙手緊緊攥著衣角,腳尖輕輕蹭著地面
夜瀾塵用那飽含著溫柔與和善的目光看著林詩音,笑著說道:“詩音,不要想太多,這對我來說不是麻煩,走吧,帶我去看看。”
林詩音咬了咬嘴唇,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小聲說道,“那……那好吧,塵哥,謝謝您。”微微側身,在前面帶路,腳步還有些遲疑。
夜瀾塵跟林詩音並肩走進了瀰漫著消毒水味道的醫院。
林詩音的腳步略顯沉重,雙手不安地絞在一起,夜瀾塵能感覺到她內心的焦慮和擔憂。
來到病房門口,林詩音停下腳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乎在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
然後,林詩音輕輕推開門,夜瀾塵跟在她身後走了進去。
病床上,躺著那位應該是她生病的母親,面容憔悴,眼神中透著疲憊和無奈。
林詩音快步走到床邊,聲音略帶哽咽:“媽,我來看您了。”
她母親費力地睜開眼睛,看到女兒的瞬間,臉上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閨女,你來啦。”
林詩音轉過頭,指著我對母親說:“媽,這是我朋友,這次特意和我一起來的。”
夜瀾塵走上前,微笑著向她母親打招呼:“劉姨,您好,希望您能快點好起來。”
還沒有進來前林詩音就跟他說她母親名字叫劉桂芳。
劉桂芳虛弱地回應:“謝謝你啊,孩子。”
林詩音拉著母親的手,猶豫了一下,說道:“媽,這次住院的錢,是這位朋友借我的。要不是他,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劉桂芳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和感激,看向我說道:“小夥子,真是太感謝你了,我們一定會盡快還你的。”
夜瀾塵連忙擺手:“阿姨,您別這麼說,現在最重要的是您把病養好。”
劉桂芳嘆了口氣:“唉,給你們添麻煩了,我這病啊,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林詩音急忙說道:“媽,您別這麼悲觀,醫生說只要好好治療,會好起來的。”
夜瀾的也安慰道:“是啊,阿姨,現在醫學這麼發達,您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