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再嘴裡不乾不淨,我能宰了你們,信不信?”
張龍十分怒火,指著那幾個人。
而他話剛落音。
秦政已經站在面前,點出十幾個人,有男有女。
“將他們都抓起來,剝光衣服,吊在北城牆。”
“啊?”
張龍愣住,這會不會太嚴重了?
“楞什麼楞,抓起來!”
“是,大人。”
張龍拱手,與趙虎等一眾捕快,把剛才對林玉嘴裡不乾不淨的一共13人,7男6女,全部抓了起來。
“大人,我們知錯了。”
“大人,不敢了,放過我們。”
他們苦苦求饒。
秦政卻並無半點姑息之意。
“剝光衣物,一絲不掛,吊城牆上,曬死為止!”
這一句話。
恍若驚雷,嚇尿那13男女的同時。
張龍趙虎,包括林玉,都是驚呆。
“大人,他們有錯,罪不至死。”
“剝光衣物,侮辱性太強,大人,能否改個懲罰......”
秦政冷笑,面向老百姓們朗聲說道。
“這13人,嘴上凌辱,造謠訛傳本官手下文書林玉,讓林玉蒙羞難堪,十分屈辱。”
“大家覺得,該不該剝光他們衣服吊城牆,讓他們也感受一下被凌辱的感覺,又該不該曬死他們?”
聚過來的老百姓,對秦政已經是十分擁護愛戴,見問,紛紛發言。
“大人,實話實說,我覺得不該。”
“我也覺得不該,別說罪不至死了,便是剝光衣服凌辱,那也不至於,畢竟口頭上辱罵幾句,跟行為上辱罵,差別還是很大的。”
秦政認真聽著老百姓回應,面無表情指了指東邊。
“若這13人,造謠辱罵的,是本官呢?”
老百姓沉默一會兒。
“若是罵的大人,扒光衣服吊城牆也不算什麼,活該他們。”
“侮辱朝廷命官,本就是大罪,說實在,就算處死他們,那也不是不可以。”
秦政點頭,又問。
“若他們造謠辱罵的,是當今女帝呢?”
“他們把並無發生的事情,強加在女帝身上,肆意造謠,把女帝形容成一個不知廉恥,人盡可夫的女子。”
“那麼,他們該怎麼判?同等的凌辱,可行嗎?處死,該不該?又或者說,要不要連坐責任,殺他們一族?”
此言。
更是如驚雷萬丈。
現場所有人,都炸麻了。
這要是把女帝辱罵成那個樣子,別說剝光曬死了,便是全族處斬,老百姓們掂量著,也不會覺得有任何出奇,不恰當之處。
畢竟,那可是女帝啊!
“慎言,慎言啊大人。”
萬平道人嚇壞了,趕緊勸秦政一句。
阿青站秦政身後,恨不得一刀攮了秦政,敢這麼說女帝,就算是比喻,那也不行啊!
“怎麼不說話了?大家。”
秦政不理會萬平道人,依舊是淡然的語氣問老百姓們。
“這,這不一樣,大人,若是冒犯女帝,那又不一樣。”
“他們沒這個膽子,要是真敢這麼狠毒造謠的說女帝,死一萬次都活該,沒人姑息他們。”
秦政哈哈大笑。
“為何女帝就不一樣?”
“辱罵林玉,大家覺得小問題,小懲大誡就可以了;辱罵本官,大家覺得事情嚴重,可以重罰;辱罵女帝,大家覺得不殺他們九族,那都算是寬容了。”
“為什麼啊?為什麼你們很自覺很主動的,就把人分成三六九等。”
“剛才的時候,我們不是討論過公平嗎?在這裡,怎麼就主動不公平了啊?”
招一下手,秦政作出指示,命張龍趙虎帶人,強行將那13人衣物剝光。
他才又面對老百姓們說道。
“本官說過,來清河縣,要的是公平平等,最起碼是實現大部分人的公平平等!”
“包括各行各業,包括不同背景,包括每一個人。”
“也包括男女之間的平等與公平!”
秦政指著林玉說道。
“林玉是女人,代表著一個女性群體。”
“或許在一些方面,女人比不過男人;但在另一些方面,女人又強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