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
無論是她師兄姜崎川,還是東宮向文,修為都要比沈良才高出太多。
即便沈良才擁有超乎想象的越級挑戰能力,也只誅殺過先天初期之人而已。
與姜崎川、東宮向文這等絕頂人物有著不小的差距。
聽了沈良才的話。
姜崎川眉頭更是皺了起來,道:“我承認你的煉丹造詣非比尋常,但你不過換血境修為,卻來指點與我,不覺得有些不妥嗎?”
之前當著所有人的面敗給東宮向文,已經讓姜崎川很沒面子。
尤其有師妹在場的情況下,姜崎川不允許自己有任何失敗。
在姜崎川看來。
沈良才這種舉動,明顯是在拿他當跳板,來襯托自己的博學多才。
這讓他對沈良才的印象跌入谷底。
尤其看到師妹不時對此人投去的異樣目光,心中更是生出幾分恨意。
沈良才毫不在意,淡淡的掃了姜崎川一眼,道:“我只是好心提醒一句,信不信隨你。”
說完。
沈良才的目光又落在康親王身上,說道:“在下此番前來,還有些事情需要向王爺瞭解,不知王爺可有時間?”
康親王作為當年前往隕星海唯一的倖存者,自然知道一些關於隕星海的事。
沈良才前來王府之前,便有了向康親王打探此事的打算。
聞言。
康親王立刻笑道:“當然沒問題。”
“不過,本王需先處理一些事情,不知大師可願稍等片刻?”
“好。”
沈良才點頭。
對於他來說,瞭解關於隕星海之事便是最大目的。
緊接著。
沈良才被康親王安排到了王府內的一處雅間之中。
平陽郡主剛想坐陪,卻被姜崎川攔住。
“師妹,留步。”
對於姜崎川的舉動,平陽郡主很是不解,問道:“沈大師來者是客,我等需好生招待才行,師兄為何要攔截與我?”
姜崎川眉頭微微一皺,道:“那沈良才在丹道上固然有所成就,但師妹不覺得自己對此人過分熱情了嗎?”
這句話,在將姜崎川的心中憋了很久。
此時終於鼓足勇氣說了出來。
聞言。
平陽郡主的眉頭皺的更加厲害了:“沈大師是我的救父恩人,我對他熱情難道不是理所應當?師兄此言是何意思?”
姜崎川道:“理所應當?師妹的這份熱情恐怕已經超越了恩情的界限,所以,我不得不管。”
姜崎川的話足夠直白。
平陽郡主豈能聽不明白?
那輕紗之下的絕美容顏浮現一抹罕見的冷意:“無論這份熱情是否像師兄說的那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不是嗎?師兄還是先管好自己為好!”
說罷。
平陽郡主便轉身而去,只留下面色陰沉的姜崎川呆呆的站在原地。
從平陽郡主的表現來看,幾乎已經驗證了他的猜測。
姜崎川想不明白,那沈良才何德何能,能讓自己師妹對他如此!
這大大激發了姜崎川的鬥志。
心中暗暗發誓。
這一次的天下第一武道大會,他要好好表現自己。
他要讓所有人明白,他姜崎川才是與平陽郡主最為般配的那一個。
無人能與他爭搶!
……
與此同時。
康親王、三皇子兩人已經將李修德、李鴻雲父子叫到了一處廂房之中。
“本王問你,你的那柄劍是從何而來?”
康親王對著李鴻雲問道。
之前。
李鴻雲能一擊秒殺銀髮劍修,靠的便是手中的這柄長劍。
當時。
康親王、三皇子兩人都注意到了這一點,才決定一起詢問一番。
“回稟王爺,此劍乃在下贈予犬子防身所用,在下可以作證,這只是一柄普通兵器,並無其他特殊之處。”
李修德立刻上前稟告。
作為在官場上混跡多年的老油條。
李修德很清楚,此時此刻,沒有什麼比一切坦白來的更好。
“既然是普通兵器,此劍為何會釋放出此等威能?大膽李修德,你在欺騙皇叔不成?”
三皇子梁俊天開口質問,目光漸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