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人!”
看著歐陽瓊,沈良才一臉冰冷。
他之前並未見過歐陽瓊,從之前司鴻哲給他的玉簡中認識了此人。
九層妖塔的規則突然發生改變,便是拜此人所賜!
若非沈良才的戰力超出常人,可能早就埋骨九層妖塔之中了!
因此,即便他與歐陽瓊作為謀面,依舊對此人產生了極強的仇恨感。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是怎麼活著走出來的?你一定是利用了某種見不得人的手段!坦白說出來,本宮也許會念在你表現不俗的情況下,找你一條性命!”
歐陽瓊一臉不可置信的怒吼,這一個的她看起來甚至有些癲狂。
夜情郡主走了過來,道:“九層妖塔只有闖關成功者才能活著走出,這一點你應該清楚,為何還要尋找其他虛無縹緲的理由!”
歐陽瓊臉色難看地道:“夜情,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利用手段幫了他對不對?”
夜情郡主冷笑,道:“我為人一向光明磊落,從來不會像某些人一般,只會耍陰謀詭計!”
“既然他活著走了出來,按照之前的賭約,退出太倉王府的人應當是你!”
歐陽瓊眼中盡是冰冷之光,踏步來到太倉王跟前,說道:“王爺,九層妖塔何其兇險,那凡界來的小輩不可能闖關成功,夜情耍陰謀詭計,意圖逼我退出太倉王府,還請王爺為我做主!”
說話直接,歐陽瓊的眼圈竟然紅了起來,神色間流露出幾分委屈。
太倉王目光明滅不定,似乎在權衡著什麼,片刻後他看向夜情郡主說道:“夜情,本王一直希望你與王妃能夠和睦相處,可你卻一直與王妃針鋒相對,若你肯承認自己的所作所為,為父可念在父女之情的份上,原諒你這一次!”
說話的同時,太倉王還對著夜情郡主使了個眼色。
意思非常明顯,就是要讓夜情郡主認下這虛無縹緲的罪名。
夜情郡主面色陰沉,這麼多年以來,父王一直都偏袒那個女人。
眼前的場景何等熟悉。
父王明明知道歐陽瓊從中作梗,卻一直逼迫她給對方認錯。
她早就受夠了,這一次,夜情決定不會在軟弱下去。
“明明是她從中作梗,使用陰謀手段未成功,反倒惱羞成怒,父王你為何還要偏袒於她?”
話音剛落,卻見歐陽瓊一臉得意的說道:“你說我使用陰謀手段,拿出證據來,如若不然,你便是在汙衊本宮!”
歐陽瓊自認為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滴水不漏,沒人能夠看出來。
即便有所察覺,也竟然無法收集到證據。
她的話音剛落,沈良才便將那玉簡遞到了夜情郡主手中。
夜情郡主眸光一閃,不知沈良才為何意。
當她將意識窺探其中後,一雙眉毛立刻亮了起來,看向沈良才的目光中充滿了驚喜。
隨即,她上前一步直接將玉簡拋到了歐陽瓊手中,道:“這便是你要的證據,你自己看吧!”
歐陽瓊臉上依舊帶著得意的神色,道:“本宮倒要看看一個玉簡能證明什麼?”
隨著她意識沉入,臉色瞬間由得意轉化為了震驚。
歐陽瓊第一時間想要出手摧毀玉簡消滅證據。
夜情郡主卻早有準備,一把將玉簡奪回,並交到了太倉王手中。
太倉王眉頭微微眯起,快速檢視玉簡內容,隨即臉色也變得漲紅了起來,道:“你乾的好事!”
歐陽瓊神色徹底垮了下來,道:“九層妖塔乃我太倉界第一禁地,若如此輕易被人闖關成功,太倉界的威嚴何在?妾身這麼做也是為了王爺您考慮啊!”
太倉王怒意上湧:“閉嘴!”
咬牙切齒的說道:“本王的臉都被你丟盡了,罰你到秋風宮面壁思過三月!”
歐陽瓊臉色難看無比,握住太倉王的手臂一陣搖晃,不斷開口哀求。
看向夜清的目光卻再度透出得意之色。
按照賭約,她本應當自動離開太倉王府,永遠不得迴歸。
可在她暗中使用卑鄙手段破壞九層妖塔規則的情況下,太倉王卻只罰她到冷宮中面壁三月。
表面看起來是一種懲罰,實際卻是一種保護。
這無疑證明了太倉王對她的寵愛。
同時也能看出太倉王不敢得罪歐陽家。
這件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文武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