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警告我,可千萬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到時候吃苦受罪的是我。
怪不得剛才高局要把我們兩個分開問話,原來是在這裡等著我,想以我作為突破口,來陷害葛澤煜,那他們可真是小瞧我了。
“這兩個人就是闖進屋子裡的歹徒,無論你怎麼說,我都是這個回答。”
我話音剛落,強烈的白光就照射了過來,我一時間沒有防備,眼前一片眩暈,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但是眼睛裡面還是一片刺痛,太陽穴的某一根神經,也在不規律的跳動著,眩暈和頭疼感越發強烈。
還沒等我適應過來,我剛包紮好的手臂,像是突然之間被什麼人給捏住了一樣,對方已用,我的手臂瞬間傳來劇烈的疼痛。
原本受傷的地方遭受了二次創傷,我剋制不住的冷汗直冒,卻咬著牙關一聲不吭,感受到對方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疼痛已經讓我剋制不住的直打哆嗦。
剛才威脅我的人,微微的靠近了幾分,冰冷的聲音,小聲的響起,“江小姐,你長得很漂亮,這手指也很纖細,要是一不小心這條手臂落下了什麼暗傷,那可是一輩子的事情。”
我咬緊牙關沒有回,對方手上的力道立刻加重了幾分。
我剋制不住的痛撥出聲,聲音都嘶啞了。
就在這時,耳邊猛然傳來碰的一聲響。
房間的大門似乎是被人踹開了,緊接著按壓住我傷口的那隻手,瞬間一鬆——
:()我死後,成了瘋批反派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