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長告別,打破了現場無人說話的僵局,“那鎮長接下來的事還是交給你和醫師們,我先離開了。關於水庫的事,我日後會和你聯絡的。”
“好,那前輩慢走,晚輩就不送了。”衝門派弟子行了一禮,鎮長繼續看著吳大志的表演。
待門派弟子飛空離開,晨織自然而然地走向中年婦女的身旁,詢問道:“有沒有她過去的照片?”
“醫師請看。”中年婦女恭敬地從揹包內拿出相簿遞給晨織,由於先前只是吳大志問話,晨織並未問話過,晨織再問一遍也正常不過。
翻閱著姑娘過去的照片,透過指認,晨織看見了照片中姑娘的模樣。算不上膚白貌美,也稱得上唇紅齒白,加之年輕獨有的膠原蛋白,那青春活力的模樣絕不是現在這幅老態龍鍾的死相可以相比的。望了一眼稍遠處木桶內的老姑娘,和照片中的膚色相比,現在的膚色起碼黑了三個度。
“這是她幾歲時候的照片。”指著一張姑娘在大樹旁邊比心的單人照片,晨織問道。
“這是剛過17週歲不久,也就是半年之前。”看著女兒過去活潑的照片,中年婦女止不住的掉淚,但為了不影響醫師們的情緒,婦女強忍著眼眶泛紅,控制著情緒正常地說道。
“那這張呢?”
“這個呢?”
“有數了。”
。 。 。
捧著相簿,晨織自然地走向吳大志身旁,將那張最為清晰的單人照片翻開單手遞給吳大志。左手則在木桶裡小幅度的晃動,同時,晨織給吳大志講解道:“這張照片是半年前拍的,也就是17週歲,當時膚色比現在白的多。”
光是用手在木桶內小幅度晃動無用,晨織適當的加大了晃動幅度和速度,依舊無果。木桶內的水依舊呈菊花茶般黃色透明。
在老姑娘手臂紮了針又入水的部位附近,晨織將指甲輕輕掐入,試圖和吸收小夥子身上黑氣一樣的方式,用指甲插入肌膚之中,依舊無效,沒有絲毫黑氣洩出。
“別碰!”吳大志一聲充滿不悅地小聲呵斥讓晨織收回了手。吃了癟地抿著嘴將左手收回甩了甩幹後,剛想將視線轉移,還沒來得及轉移,再次注視著老姑娘那被晨織指甲掐的肌膚處,明明是有些許黑氣洩露的。
“拿過來吧。”吳大志的語氣轉換,再一次變回了那個溫和的師傅,伸手向晨織討要相簿。
“不是給。。”將頭扭了過去,晨織這才發現先前接過相簿的是小毛,而不是吳大志。
將視線再一次移動,轉移到木桶之內。瞳孔不禁放大,驚人的一幕出現了,那原本向外洩露的黑氣正緩緩地重回老姑娘體內。木桶內的水再一次變回清澈的菊花茶。
舔舐了一下嘴唇,掃了一眼吳大志那不喜不悲的臉,晨織不再顧及吳大志的警告,再一次將指甲掐入老姑娘的手臂。將黑氣掐出來之後,晨織順勢將老姑娘手臂提起。
“與你無關,你別管!”吳大志的聲音再一次冒了出來,顯然,當晨織視線看向吳大志之時,吳大志沒有任何的反應。當仔細回味了一番才意識到,這聲音並不是來自於吳大志。
“這就是師傅口中的黑斑先生?”晨織心中嘀咕了一聲,沒有馬上和黑斑先生交流,不再將驚訝表現於面部,強壓住心中的震驚,看著那菊花茶內的墨水像是有意識一般,漂到了老姑娘的面板外吸附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滲透了進去,再一次回到了老姑娘的體內。
將心中的震驚先放一放,晨織將老姑娘的手臂放回了木桶之內,謹慎地掃了一眼周圍的人,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就連吳大志和小毛也不對晨織的行為感到奇怪。
此時的吳大志已經將相簿重新遞給了小毛,接著裝模作樣地長舒一口氣‘呼~’,鬆開了老姑娘的肩膀將針一一拔出後,放進盒子之內。
晨織剛想對老姑娘的手臂做進一步的實驗,吳大志收起了道具衝鎮長走了過去微笑說道:“初步這樣就算完成了,我需要一個大坑。我的建議是最好在水庫旁邊。大概需要幾天?”
“您的意思是?”鎮長和吳大志繼續討論著進一步治療的問題,在中年婦女的詢問之下,吳大志微笑地表示情況樂觀。
晨織自然能明白,當下的吳大志對老姑娘的身體毫無治療頭緒。聽著吳大志和鎮長的交流,二人似乎在討論集體治療的事情。
晨織轉頭走向第一位患者小夥子,小夥子那小腿處的黑斑依舊沒有完全消除,依舊猶如果凍一般,出來又不肯完全出來。菊花茶依舊清澈。
將小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