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伸出了手腕,說道:“來小夥子,給我也看看。”
雖然在心中思考過數種胡說八道的方式,但在兩位專業醫師面前班門弄斧必然會更加的難堪,彎腰將褲袋中的電話緊張地結束通話,晨織拘束地點了點頭尷尬地笑道:“那個,我不會把脈。”
吳大志擺了擺手倒是沒多在意,沒開口讓晨織走也沒說留下,僅僅只是說了幾句。“沒事。”
“我來招聘是看到上面的藥店小二來的,如果要問診的話,三個金幣每月的待遇顯然是不夠的。”和不敢瞎問的晨織不同,擁有真才實學的白毛和店長談起了條件。“其他福利最好一次性說清楚。”
既然白毛這麼說,店長說話也痛快,明說道:“每個月3塊金幣只是底薪,按照現在的收入情況來看,每個月能拿4塊半的金幣,如果不要包吃住的福利可以再多1個半金幣。也就是每個月6個。問診有一個專門的醫師,基本都由他幹,需要幫他打打下手。應聘的工作只需要配藥和幫醫師打下手,偶爾問診。至於進貨藥材之類的瑣事,我都會處理。一天工作12小時不加班。至於工作量你要是有時間,可以在這裡看一會兒人流,不會太忙。還有什麼問題嗎?”
店長一次性說完,白毛倒也沒什麼好追問的。依舊是那不帶感情的平靜語氣,點點頭說道:“知道了。”
“那你們回去等通知吧。”話都說到了這裡,店長依舊說著場面話。似乎是給晨織留面子,沒有直接說不要。
小個子醫師看起來很年輕,不長不短的頭髮剛好遮住了一隻眼睛,若是晨織搞這種造型必然像個土炮,但樣子好看自然什麼髮型都能駕馭。盯著這年輕能幹的白毛,一種從內心深處的挫敗感湧了上來,被年輕人擊敗自然不會有任何的憤怒,僅僅只是對自己有了一個更深的認知。
帶著沮喪的情緒,晨織走出了店內,目送這位年少有為的白毛離開,那三分鐘的動力再一次提上心頭。
拿出手機看了一眼資訊,原來是鬧鐘響了。幾天前報名參加的學習會時間到了,拿出飛行符晨織朝著木屋群小山坡飛去。
。 。 。
一掃先前面試失利的陰霾,晨織來到了木屋群小山坡,聽到鬧鐘後沒有耽擱多久晨織便馬不停蹄的前往學習會,即便如此依舊有許多好學之人趕在了晨織的前頭。
“菊花酥,原料:麵粉1斤、豬油3兩、雞蛋5個、白糖3兩、香精、食用色素少許、豆油3兩。做法:1,將麵粉加入豬油。。。”
“魚池要建在地勢平坦,交通方便和水源充足、能排能灌的地方。人工孵化魚苗一般要建兩塘三池,即親魚塘、魚花塘、蓄水池、產卵池、孵化池。1,親魚塘 放養親魚塘面積需10-20畝左右。水深為1米左右的泥底池,水質應保持肥沃;2。。。”
“學習的氛圍很濃厚嘛。”朗誦的聲音從各個木屋內傳出不絕於耳,看著每個教室稀稀拉拉的人數,晨織不禁感嘆:“大門派的教學就是五花八門,上到天文地理下到燒菜養魚什麼都有。”
看著自己收據上藥劑師三個字,晨織試圖尋找自己所在的房間。木屋外並沒有門牌號,所以想要尋找自己那間教室十分困難。
木屋群外還有零零落落的好些人和晨織一樣,同樣沒有找到屬於自己的房間。
“老哥,你什麼專業?你也沒找到自己的教室嗎?”走走停停找找的晨織瞧上了一位站在原地氣定神閒的老兄,和其他東張西望的人不同,這位老兄站在原地鎮定自若地睥睨著小山坡上的一切,似乎一切盡在掌控。更重要的是,雖然不能具體知道老哥的修為,但根據晨織的經驗來判斷,對方必然是一位築基期修士,是位老師也說不定。
看似處之泰然的老哥那桀驁的眼神之下,平淡地說出讓晨織一刻鐘都沒反應過來的話。“被騙了。。”
晨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