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一下。”
“別練了,待會兒點撥你一下就是了。”神識察覺到江永星不好好盯著晨織,羅宏催促道。
“怎麼這小子,手脫臼了還這麼能蹦躂。”看著在下面活蹦亂跳的晨織羅宏心中很是不滿。“是不是狼幹掉的太早了?”
“狼沒殺只是昏迷了,要不要把它弄醒?”江永星詢問道。
“怎麼弄醒?你也沒這個本事不被發現悄咪咪的把它弄醒吧。”羅宏思索著怎麼給晨織出難題,對江永星建議道:“不如這樣,我看你小弟也快被打死了,等徹底沒戲的時候你出去幫他一把,順帶裝作無意的把狼弄醒。”
“不行啊,這小鬼怎麼也是我班上的人,保從子奇的同時於情於理也得順著點幫他。”江永星說道:“而且以我的身份和水平下去,馬上就結束戰鬥了。”
“誰讓你幫這麼徹底?你是班長點到為止就行了。”羅宏說道:“況且這個光頭佬不也有認識的築基期嗎?到時候你先下去他就方便出面了。”
“您的意思是?”江永星琢磨著羅宏的話,仰起了頭用眼睛四處尋找著場地裡另一位築基期。雖然沒察覺到另一位築基期的存在,但江永星領會了羅宏的意思,說道:“懂了。”
“再看看吧,有合適時機你再下去。”羅宏說道。
。 。 。
狼的壓迫力自然是有,只是當下的情況晨織面對的是一頭孤狼還是在白天,外加自己剛從懸崖上掉落懸著的心還沒放鬆,狼的壓迫力遠比不上墜崖。晨織自然毫不畏懼孤狼直接出手。
等腦子回過神來後,還沒來得及逃離是非之地,晨織就被於烏從子奇先後盯上。身穿白衣的晨織被迫與黑衣人開戰。
雖然晨織修為比黑衣人都低,但憑藉著體力優勢,硬是幹倒了一個。但人可比狼狡猾的多,在見到晨織擊倒一位黑衣同伴後於烏親自對上晨織。雖然晨織還想做一些狡辯,但此時說誤會已經沒用了。晨織的行為儼然已是從子奇的白衣軍。
於烏那帶火雷的拳頭確實是勢大力沉,壓倒性的力量優勢讓於烏根本用不著像對付從子奇一般使用身法,僅靠蠻力便可將晨織打的節節敗退。這是連淘汰賽裡都未曾感受過的壓迫。
跨越量級的力量差讓晨織呼吸都變得困難,原本體力優勢時感受不到的脫臼慢慢顯現了出來,腳步變得沉重呼吸變得厚重壓抑。
“這光頭有這麼強嗎?”漸漸的就連思考都變得遲緩,僅剩下了下意識的防衛動作。不是不想逃跑而是沒有功夫去逃跑被迫的應戰。直到從子奇插手,晨織才得以獲得短暫的喘息機會。
雙臂通紅麻木已經失去了知覺,雙腿像是插在土裡無法動彈。在於烏拿出利器準備了結晨織時從子奇的出現挽救了晨織。向後倒下身體傾斜的同時晨織用力的蹬腿離開了二人的打鬥區域徑直倒在了地上。大腦剛喘了一口氣獲得了意識的恢復,新的變故再次刺激著晨織那已經半死的神經。
狼的壓迫在此時猶如鐮刀死神衝著自己逼近。恢復部分的知覺拖著不聽話的身體朝著遠處跑去。
“消失了!?”晨織在羅宏的監視範圍之內憑空消失,讓羅宏好一陣興奮。“快快,是時候去幫你小弟了。”在江永星動身準備起來之時,羅宏再一次拉住江永星,說道:“對了,戴上面具。儘量低調點。”
戴上面具的江永星從山頂小路跑下,原本已定的局面再一次出現轉機。
“先把狼踹了,記得踹輕一點。”一方面羅宏不希望江永星暴露;另一方面煤區周邊的狼都是羅宏熟人,不方便下死手。“聽不聽得清楚?”以目前江永星羅宏二者的距離來說,羅宏擔心傳音出現問題,戴上了無線電耳機和江永星實時對話,以便指揮江永星。
“他人在哪裡?”羅宏迫不及待的希望從江永星口中得到答案,雖然很想自己下去親自檢視,但不到萬不得已自己下場實在不合適。
江永星裝作應付艱難的樣子擺脫了黑衣人的追捕將威脅最大的狼踹飛,而後邊打邊尋找著晨織的身影。“暫時找不到。”
即便戴上了面具,從子奇依舊能認出江永星的模樣。但既然大哥戴上了面具一定有要隱藏自己的打算,從子奇沒有多說,等著大哥為自己撐腰。
此時場上兩波人的局面只剩下了於烏從子奇二人站著,剩餘的人以各種姿勢全數趴在地上,而晨織則不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