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
賣不賣犀牛已經無關緊要了，整理了一下臉上的儀容儀表將口罩戴戴好。晨織湊了過去厚著臉皮繼續對大師進行騷擾。
“大師啊，剛剛那位辣妹你好歹是搭過脈，到我這你就脫口而出。你是不是認識我呀。”晨織和大師套近乎的同時將身體挪了挪，就差沒貼到大師身邊。“噢抱歉，大師我不是質疑您的實力，只是作為一個凡夫俗子對於您這種高深莫測的實力的一種仰望。”
好歹晨織還算識相，在大師明顯感到嫌棄之後沒有得寸進尺繼續靠近。大師淡淡地解釋語氣中帶有一絲自傲。“你當我是凡間的算命瞎子？不碰你我也能算得出來。”
“大師你看我有沒有機會成為築基期，我一直非常向往飛行。”通常晨織並沒有這麼自來熟，只是眼前大師的高深莫測實在是讓人心生好奇。愣是把自己變成了一個話癆的晨織繼續在大師旁邊軟磨硬泡，逼逼賴賴地騷擾道：“飛行符的飛行始終是藉助外力，人類終究是向外自主飛行的。誒大師，你煉氣期9級就有幾十米範圍的神識，你能不借助外力飛行嗎？誰呀別吵，沒看見我和大師在講話嗎？誒。。您好。”
剛把顧客的手嫌棄推開的晨織立馬意識到不對，站了起來賠笑致歉後，問道：“您有什麼疑問嗎？”
“你這幻影犀牛，怎麼賣的？”一男一女的兩位顧客站在了晨織攤位之前。和晨織戴著普通的藍白薄口罩不同，二人的口罩比較厚實也因此看不出什麼面部特徵。男的很好辨認，一米八幾加上厚實的身材；女的一米七不到一些還戴著帽子，著實是看了幾眼才確認是女子。二人看起來是普通的煉氣期，修為還比晨織稍低一些。但作為賣家，自然要認真對待每一位顧客。
晨織將犀牛的草圖拿了出來，為了避免聲音太大驚嚇到周邊路人，先是低調的將五萬靈石的價格說了出來，而後觀察著兩位顧客眉目間的表情繼續講解到犀牛的大致特點。
雖然兩位顧客是煉氣期，但在聽到五萬靈石的價格後男子只是眉目上挑著點了點頭，並沒有很過激的反應。女子也是一樣，只是淡定的繼續聽著晨織的講解。
不管兩位顧客有沒有能力購買，晨織該講解的地方都一一講解，說道：“想必二位也知道，我這樣的煉氣期只是一個跑腿的，真實購買還要和我上級進行交涉，我只是做一個初步的買家尋找。”
“這麼有特點的幻影犀牛吃了會不會非常有營養價值。”女子在一旁站了半天，說出第一句話來。
“這個我沒有食用過不清楚。”晨織建議道：“我個人拙見把它養來當寵物可能會更好一些，但具體怎麼對待它還是得要看買方的意思。”
“五萬太貴了點，兩萬五。”聽了這麼久，男子也不多廢話。開始砍價起來。“而且得具體看看犀牛的樣子。”
聽到男子的砍價晨織並沒有顯得太著急，只是笑笑解釋道：“價格方面是我的上級定的，我只是找買家。具體價格和他們討論較為合適。如果您有購買意向，可以聯絡我的上級。”晨織拿出一個和岑生聯絡的通訊方塊遞給男子，在男子接下通訊方塊後二人再詢問了一些相關細節後轉身離開。
本以為找買家至少要花上幾個月的時間，從未想過剛擺攤就會有客人來詢問，送走顧客之後晨織打算去廁所內用自己的通訊器和岑生通風報信，將五萬的價格告訴岑生，以免岑生將價格壓得太低。
“大師看來你這次失算了。”從廁所出來的晨織心滿意足地坐回攤位上，衝大師調侃道：“你說至少今日不宜，我今日就找到買主了。”
“行吧。”大師不打算多說什麼，只是淡淡地回覆了一句。
第一對男女只是有購買意向，至於買不買不一定。既然交了攤位費，晨織打算多坐一會兒等待第二位買主的詢問。
“是誰！”一個穿著制服氣勢洶洶的男子拿著一根警棍大步流星地朝著攤位處走來，用憤怒的眼神朝著各個攤位掃視。
在見到制服男子的那一刻，廁所大爺趕忙將頭頂帽子往下一拉蓋住眼睛，裝作睡著的樣子。
“誰在賣野味？”制服男子拿著警棍指著攤位處的每一位攤主質問道：“都什麼時候了，還敢賣野味？你麻死了？知不知道疫情是什麼傳播的？”
“死瞎子是不是又是你？”在各個攤主沒有反應也沒看到異常的時候，制服男把怒火燒到了‘老熟人’這裡。拿著警棍朝著算命大師來勢不善地走來的同時，嘴裡怒罵道：“我叫你不要在這。。。嗯？賣犀牛？好哇，賣野味的是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