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猜可能兇我們只是正常衝突而幫助災民做事那就是陰德。”
“也就是說蛋糕不夠分?。。行吧。”
既然灰熊沒有進一步趕人,那就意味著態度不算堅決。在灰熊和動物醫師先後離開數分鐘以後,晨織斗膽再一次進入帳篷內。要是這次再被趕走,那就找自己的人類隊友報團。
“羊先生身體怎麼樣?”走進帳篷之內,晨織直奔主題和羊災民輕聲交流情況。在得到‘感覺好多了’之下,晨織接著問道:“給你配的什麼藥啊,能給我看看嗎?”
“沒仔細看,都吃下去了。”羊先生搖頭表示不知道,沒有多餘的藥留下,當場就吞服完畢了。
“好,你注意身體。”點了點頭,晨織趕忙離開帳篷之外。
雖然聽不懂先前動物醫師和羊災民說的什麼內容,但開的藥晨織大致是看見了。兩種藥:一種黃色的是實心藥丸,另一種是紅藍膠囊;一種作用是安神,另一種是抗生素。
羊的安全劑量不知道,但以人類為標準,羊災民羊蹄子上吃的一把藥至少超過了安全劑量的三倍以上。檢查了其他動物服用的藥,同樣沒有藥留下,全都是醫生現給現服,但從口述中獲知的資訊得知,這些動物服用的藥量大機率都是過量的。
在灰熊沒過來趕人之前,晨織趕忙灰溜溜地離開帳篷外來到山崖邊上,死結巴身旁解釋了一下用藥過量的情況。
“你要告訴他們嗎?”學著晨織的謹慎,死結巴靠近晨織輕聲傳音,試探晨織的意思。
“告訴他們什麼?我又不是獸醫。哪裡知道是不是真的過量。”趕忙將自己的推斷推卸乾淨,晨織追加解釋道:“就算真過量你能怎麼樣?在人家的地盤惹事生非?”
晨織說出自己的推理:“可能只要災民幾天內不死它們就有陰德吧,管這麼多幹嘛,做完回家,動物地盤不安全。”
什麼所謂的公眾人物,晨織的回應方式還是結巴記憶中那個死瘸子。笑著試探道:“那聽大明星的意思。。您還準備繼續救災嗎?”
還是那句話,權當是旅遊。晨織一聳肩:“來都來了。”
來都來了,多少乾點事情。將災民救上來可以,後面灰熊之類的本地人怎麼處理災民那是本地人的事。但既然和灰熊有矛盾,也親眼看見了現場醫師是怎麼處理患者的,那就換一個安置點安置災民或是詢問災民,去哪裡安置會好一些。
“好,那你先去救,我去找隊長問問看,我們幾時候回去。”死結巴安排任務後率先乘坐飛行符離開。
根據黑氣和阿真的報數器功能,晨織飛離山腰繼續回到災區尋找倖存的水下災民。
相較於山腰安置點的矛盾,災區的場面要和諧很多。飛在空中水面上一米的高度,災民沒先找到,倒是被救援人員看見喊來幫忙。朝著聲音來源看去,一堆人在水下試圖搬運一面倒塌的牆。
“兄弟,下來幫個忙。”
“?”
本來就是來幫忙的,既然有人喊自己,晨織也不多想,觀察了一下現場情況後趕忙衝進水下。
一個地勢低窪積水相當嚴重的地方,水深程度超到了五米。一大堆被海嘯沖毀的垃圾順著水流被堆積在了一起。幸運的是,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之下還能有幸存者。
災難來臨的瞬間,眼看逃脫無望,這位牛女士依靠著煉氣期的修為,勉強在水下搭建起一個由垃圾組建的封閉的空間。用以抵禦各種建築物殘骸帶來的衝擊。
不幸的是,海嘯將牛女士衝到了地勢低窪處,越來越多的垃圾帶來的沉重的重量不是牛女士一人能推開的。
即便是一頭煉氣期的水牛也無法在不乾淨的水下待太長時間,當封閉空間的堡壘被建築物殘骸沖垮,能做的只有等死。
低窪地勢的垃圾很零碎,還是在水下,無法找一個支點將垃圾統一掀開。將垃圾就近扔掉,其他地方的垃圾又很容易飄過來。但做總比不做要好。
總算將零碎垃圾清理的七七八八,只剩下了一堵水下的牆。八位好心人一同將這面水下的牆掀起只差一口氣。而剛好,這個時候晨織在上空飛過。
“怕人不夠,又怕蛋糕不夠分。”帶著最後一口氣,晨織衝了下去,聽到神識傳音的指揮,一同將一面水下的牆掀起。
“表弟!”
“表弟。。?誰是你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