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吸收其作為力量,也無法改變其執行軌跡。
為了確認這股黑氣是否只有自己能看見,裝作開玩笑的方式平靜的和死結巴調侃道:“風兒似乎把不祥之物刮到鎮子上來了。”
“你搞什麼鬼?”死結巴顯然沒當回事,面對晨織‘不合時宜’的調侃無心去做回應。“專心點找人。”
“哦。。抱歉。”坐在後排的晨織稍微端正了一點語氣,換了種方式追問道:“掉頭掉頭,我剛剛看見一個人在招手。”
死結巴駕駛著飛行符,在晨織的指揮之下,朝著黑氣上升的地方飛去。衝過一團相對最為密集的黑氣,約一米長寬的黑氣團。
晨織用力擺了擺手,裝作有難聞氣味。在前排死結巴的反應之下,晨織確認了其看不見這團黑影。
看起來,並不是所有黑氣晨織都能吸收,至少當下的這一股吸收不了。比起在凡間園區所遇到的那種大面積成團黑氣,這裡的黑氣稀稀拉拉的相當鬆散不成氣候。
一隻爪子艱難的伸出水面抓住一個位置不算好的櫃子的角,一個帶著獸耳的人類頭吃力地在水上水下起伏。當人類的頭徹底獸化為狗頭,代表著這位災民的體力進一步下降。
“還真有,你怎麼眼神這麼好?”按照晨織的指示還真找到了受害者,帶著欣喜,死結巴朝其加速飛去。
“你瞎啊。”用調侃的方式跳過了重要的問題,晨織跳下飛行符之外來到水上空中,順勢將小狗災民拉上了飛行符。輕輕拍了拍狗背,隨著一聲虛弱的嗆水聲,小狗災民徹底從兩腳獸形態變成了四肢著地的動物形態,在簡單交流了幾句以後,小狗徹底昏睡了過去。
二人切換了幾種自己所掌握的語言,發現壓根無法交流。徹底狗化的小狗只能發出二人壓根聽不懂的汪汪聲。
“你找個山頭照顧好他,我繼續找找有沒有人。”指揮了一下死結巴後,晨織便依靠自身飛行能力飛在水上尋找存活的災民。
空中尋找數分鐘無果後,做好防護的晨織潛入水下。在灰暗一片危機四伏的水下,強化視力開啟神識尋找著水下還有生命特徵的災民。
泥水混合的灰色洪流帶著泥沙,屍體的腐臭,各類建築物的碎末以及刺痛大腦的化學品尖酸味侵蝕著每一寸肌膚。好在修為高深加上做好了充足的防護,晨織謹慎地在泥沙中前進。
在阿真的幫助之下,是死是活晨織能夠輕易分辨。只要還能透過報數器報出修為,那就意味著還沒死。以人類為基準,一般不到煉氣期1級水平的單個目標預設為1。
在灰暗水下謹慎前進了千米,晨織終於在水下的一個被海嘯衝爛的屋頂的角落裡,尋到了一位還有微弱生命氣息的羊災民。
被衝爛的屋頂四方四正的包圍其中,雖然有呼吸的空間,但卻沒有逃出去的路。
失去空間袋物品的當下,這位普通的煉氣期居民喪失了飛行的能力。受海嘯的衝擊加上身體長期浸泡在水下引發的失溫症,使這位災民失去了行動的能力,做不了複雜的動作。不要說逃出去或是大聲呼救,連說話都僅僅只能虛弱地說些輕聲細語的話。
雖然化作了綿羊的本體,但好在還能交流。簡單交流了幾句後晨織遞上了水和一些基礎的食物。由於瓜果蔬菜在前不久全給了狐狸,只能臨時使用一些草藥給綿羊吃。
情況稍稍好轉後,晨織駕駛著飛行符飛上空中,試圖將這位羊災民的身體安置到安全地帶的時候,保持謹慎神識全開的飛行了百米距離在另一處房屋角落,一個刁鑽的空曠之地,還有一群還沒死透半死不活的臭魚爛蝦。
“河鮮應該也是災民吧。。?”摸了摸下巴做了兩秒鐘的思考,晨織暫時將羊災民安置在飛行符之上,潛入水下將這群河鮮災民救起。
將一條魚一隻羊十來只大蝦一同乘坐飛行符,晨織尋找著安全地帶準備將災民們安置處理。
山頂一個半球形的避難所住滿了災民,而在山頂之下,一個暫時安全的山腰空地處,一排排臨時搭建的遮陽棚。四個角這麼土裡一插,再由塑膠檯布包上四面用以遮風擋雨,非常簡陋的臨時避難處就建造完成了。
見到晨織飛來,死結巴乘坐飛行符飛出山腰前來迎接。指揮著晨織前往哪個地點可以將災民安置。
“那位狗先生呢?你安置好了?”
“被搶走了。”
“。。?”頓了一秒鐘理解了這話的意思,晨織發出不明所以的感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