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神識在此刻也派不上用場,甚至是飛行能力都被剝奪。陰冷。冷的感覺並不是來自外部,而是心底無助的毛骨悚然。
待在原地不敢貿然前進的二人用光芒照亮了自己,用一種陰森但可靠的方式確定了自己的位置後向隊友彙報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情況。
前輩:“你確定是這裡。。?”帶著擔憂,帶著狐疑。
晨織:“我確定。”
晨織表面肯定地說道,心中同樣擔憂地衝真理詢問。
晨織:“你確定是這裡。。?”
真理:“我確定。”
感官剝奪無異比遇見一隻猛獸要可怕的多,覆盤起了先前真理前後矛盾的言行,不敢相信地追問道:“真理,我感覺你也不是很肯定就在這,我們會不會是走錯地方了。”
真理:“場景和入口一直在變,沒有太多往年的經驗可以借鑑。只有這棟建築的門牌號留了好多年。本來都沒打算能夠進入到這塊區域,這一塊的區域能釋放好多黑氣。”
深舒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心情,既然真理這麼說了。晨織衝著身旁前輩問道:“那個前輩,我們接下來怎麼前進?”
“你問我。。?一直都是你在帶路啊。。我現在說不定還不如你呢。。”一樣的喪失了飛行能力,喪失了神識,喪失了絕大部分修仙者的能力。前輩無奈苦笑一聲,自己也很想找個靠譜大哥問問當下應該怎麼辦。
進來是一衝就進來了,想回去,那一個入口的光點看得見摸不著,好像在很遠很遠的地方。
“我先教你兩句咒語吧,保證在千米之內我能感應到你,方便和你隨時溝通。”感嘆了一句平時也用不到這招,前輩讓晨織跟著自己一句一句讀。
前輩:“一席非底細約巴巴很。”
晨織:“一席,飛抵。唷吸巴巴很。”
真理:“。。。?”
前輩:“一席丹買組。”
晨織:“一起蛋埋豬。”
前輩:“再來一遍吧。”
過於拗口的發言讓晨織只聽一遍無法順利發音,一直藏在暗處的真理卻聽出了古怪。
真理:“確實能感應到你,但這串咒語主要作用還是監視你用的。”
晨織:“!那我還念嗎?”
真理:“念,我和你這樣的溝通方式監視不了。不要自言自語讀出來就不會有問題。我本以為至少在人間,不會有人會對適配者實驗產生太大的興趣,還是得長個心眼。”
先前包裹空間袋的毒液已經消失了,但在居心叵測的前輩監視之下,真理依舊不方便出來。
前輩:“一席非底細約巴巴很。”
“一席丹買組。”
晨織:“一席非底細約巴巴很。”
“一席丹買組。”
前輩:“好,跟著我走吧。”
唸咒語的時刻,二人的四肢一直在周邊謹慎挪動。像是在黑夜爬山,完全依靠肢體接觸去瞎子摸象。
二十幾個平方的木板之上,有一條細長的延伸路。延伸路光照不到,像是完全透明的玻璃,又帶有潮溼軟綿的木板觸感。
被限制了修為的二人只能像螢火蟲一般,照亮自己讓隊友眼中有些光亮存在。
“我只知道接下來要找條河,就是不知道當下要怎麼去找。”晨織傳達了真理的意思,按照真理的說法,當前需要找到一條大河。可這樣瞎子摸象的情況之下,根本沒有辦法正常走路不要說找河。
前輩:“找河是吧?你吃點苦。”
晨織:“。。?”
晨織前方的螢火蟲光亮愣在原地數秒,像是想到了什麼。一個不由分說的繩索將身後的螢火蟲牢牢捆住,接著便是一腳。
找河給了前輩點子:飛不能飛,下降能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