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是客場作戰,但對適配者的光頭來說,水下作戰如同主場,如魚得水。將自身液化的同時化作水流:先將落單的一人組悄無聲息地吞噬之後,來到富爾的身旁。
富爾的修為比一人組要高,還有靈器在手。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黑水覆蓋從下至上覆蓋富爾50%的軀體以後,一道暗道的微弱光芒從胸口穿刺。
液化的光頭不至於一瞬間擊殺富爾,雖然富爾被攻擊的瞬間身體試圖有所反應,但如同魔鬼從背後上身控制軀體,身體軀幹不受大腦控制想逃無處可逃。
未經過煉化的靈器沒有和富爾有過深的羈絆,在富爾將玉盤脫手的那一刻便隨之失效,空中果凍不帶念想爆裂消失,化作一道看不見的能量重回玉盤之中。
四人組在果凍時期便被光頭師傅幹掉了兩個,在果凍消失的瞬間再一次殺掉一個並將其屍體和財物放入空間袋之內。
已經沒有了‘果凍’,液化的光頭便失去了主場優勢。
“師傅!”手握玉盤,暫不去處理富爾的屍體。重塑人形後手拿玉盤將其投擲給不遠處的‘麻子臉’師傅。
“元嬰!!”
接過投擲而來的玉盤的那一刻,‘麻子臉’提示光頭不要忘記獲取富爾珍貴的財物以及元嬰的那一瞬,富爾強忍著黑氣帶來的頭昏腦漲,化作一道光束朝著遠處逃離。
“師傅,還有一個人!”指著還有一個未被麻子臉擊殺的門派倖存者,光頭提示道。
“!誒,算,算了。”將頭扭了過去看著逃遠的倖存者分神的一瞬間,原本打算幫助師傅的液體早已經悄悄地來到了麻子臉的身旁。當‘果凍’消失的那一刻起,光頭臨時改變了主意。
一道快準狠的黑氣砍刀,將毫無防備麻子臉的右手手臂砍斷的同時,牢牢地覆蓋在傷口處。
黑氣的數量不夠多,想要將修為高深的‘麻子臉’限制住最好的辦法,便是用這點黑氣將斷臂處鎖定,幾十年之內難以恢復。
即便是斷臂的當下,麻子臉的水平也不是光頭能夠輕易拿捏的。保持著當下相隔數十米的距離,二人儘可能態度平和地聊著天。
“師傅,你怎麼會這麼沒有防備呢?”偷襲比想象中來的容易,至少一開始的光頭是真的想要幫助師傅解圍的。“這麼的不小心。”
數十米之外,光頭用手心用力一拍自己即將液化的下巴,將再次液化了的下巴臨時地拍進臉,暫時形成一個完整的臉蛋。
右手一抹右臉的刀疤,從空間袋之內拿出一頂假髮蓋在光頭上,稍微整理了一下儀容儀表,那光頭糙漢的氣質立馬精神了起來,頗具型男風範。
“能給我一個理由嗎?”對於光頭迫害自己,麻子臉顯得很不解,不說對待這個徒弟掏心掏肺,至少自覺是問心無愧。為什麼要害自己。
“這還用說嗎?我變成如今這幅樣子,都拜你所賜啊。”伸出左臂手心向上,一滴滴從手臂處滴答下來的液體已經不足以稱之為一個正常的手臂了,想要保持一個完整的人樣就得時刻注意。
“至少你獲得了力量,不是嗎?”就那招黑氣圓環而言,在麻子臉眼中無比強大。能夠獲得力量,什麼造型又有什麼關係呢?
“那是對於你而言,對於我來說,我更希望自己還是一個人,一個正常人。”月亮從雲層之中鑽了出來,月光照耀在二人的臉上。這是這一對‘表面’師徒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交心。
帶著哭訴,無奈,自嘲。光頭咧開一嘴大黑牙笑道:“我以前好歹還是個帥哥啊。”
“所以你當初特地在大家面前喊我師傅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我成為他們的目標,是嗎?”回想起二人在16人的菱形陣法之中,光頭特地在古怪的時候喊了一聲師傅示意自己好機會,極有可能是帶有目的性的。
“我獲不獲得靈器壓根無所謂,重要的是師傅你,必須贖罪。”帶著滿足的笑容,光頭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師傅的觀點。帶著幸災樂禍的神情,光頭沒有和麻子臉繼續糾纏下去的意思。“師傅,那可是一個星級大門派啊,你獲得了靈器,還殺了他們門派的這麼多人,他們不知道何時會來找你算賬呢?”
“。。。”將手中的玉盤靈器暫時的收起,深吸一口氣,麻子臉準備好好教訓一下自己養出的白眼狼。
“誒師傅~,我是敵不過你,但你同樣拿不下我。”靈巧的在空中後跳了幾步拉開了距離。
保持二人安全範圍的同時,光頭將雙手撐開呈一字,兩道圓環分別從左右手腕釋放而出。沒有向前衝向指尖,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