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碎石陣的中間天空之上,一個模糊的身影正襟危坐在離地面百米之上的空中。
“死過來!”控制了一道電流將躺在地上睡覺的兩人電醒,晨織指著獸籠外天空中那模糊的身影朝兩人喊話問道:“這是什麼啊?”
“白日飛昇啊死瘸子,少見多怪。睡了。”被晨織打攪的包玉書顯然不滿地擺了擺手,離開了視窗處。
逃也沒法逃,既然被前輩的天劫捕獲那只有聽天由命,不如繼續睡覺。死結巴同樣擺了擺手繼續睡去。
當碎石和電流一同在地面起舞半小時過後,呼嘯的風開始收斂安靜。安靜和狂風大作迴圈數個回合後,淅淅瀝瀝的小雨滴落登場。
高階獸籠自然不會受到雨水侵害,任由雨水將半米坑洞填滿。天氣從小雨變為大雨再從小雪變成暴雪。惡劣天氣輪番上演了數遍,好戲登場。
伴隨著暴雨和電閃雷鳴,數道與往常記憶中的閃電不同的驚雷以奇怪的軌跡從天空拐了數個彎。帶著旋轉,繞成一個無法逃脫的圓柱將空中之人擊落。
大的來了。光柱之內數百米之上的天空雲朵之中,能量體猶如水銀瀉地佔滿了整個光柱。以閃電的速度光柱的限制讓空中之人無處可躲,只能憑藉肉身硬接。
光柱的能量並沒有像先前的閃電一般將山體炸裂,而是潤進山體之中化作養分。數秒的喘息時間過後,從腳下山體的之中,反方向的光柱再一次將能量體聚集向上衝擊,從地而升回到空中。
身處獸籠之內的晨織自然看不到這一切,半米深坑的獸籠內的晨織只看到一下黑一下白一會兒下雨一會兒下雪,這一刻萬籟俱寂下一秒又狂風大作雷鳴閃電。
“什麼意思阿真?”
阿真一句‘你等死吧,我什麼也不知道。’讓晨織焦慮到現在。哪怕視線忽明忽暗也焦急地趴在視窗等待著情況變化。看著躺在地上安心休息的兩個廢物那是越看越來氣。
“鳥叫,有沒有聽見鳥叫!”當耳中出現了自然以外的聲音,晨織不自覺地提高了講話聲音拍了拍獸籠。阿真沒有反應轉而朝著兩個睡了一覺的同伴拍去。
“哪裡!?哪裡!?”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數分鐘的萬籟俱寂,在那一個被磨平的山尖尖。烏雲散開數公頃的面積,一道細小又不失威嚴的金黃光束神聖的落了下來。
淅淅瀝瀝帶著水珠能量,以緩慢溫柔的方式落入地面。看起來風暴平息了。
收起獸籠,走出獸籠的三人不自覺地試圖靠近光柱,享受著這雨過天晴的舒爽。除體感外更是一種心境上的洗滌。
光芒沒有消失,一頭仙鶴應景地揮動著翅膀環繞在光柱之外從天而下。一人一柱一鳥,黑暗之中的光芒格外具有神性。
“阿真,什麼快跑?沒事了?”
心生嚮往的美好讓三人越走越近,距離光柱邊緣只有百米之遙。探出三個頭,只差一步臺階便能登上前輩那渡劫的平臺。
“上來吧。”
閉上眼睛在原地打坐的老前輩一張四十來歲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變年輕。
即便只是三個煉氣期也能夠明白,當下前輩的修為正突破了瓶頸並極速提升。
即便聽到‘上來吧’三個字,由於只是普通傳音感受不到靈力,三人面面相覷不敢確定前輩指的是誰,並不敢冒然上前打斷前輩的打坐。
下一刻,一個手下模樣的俊俏男子飛上平臺,在光柱之外的地方朝前輩單膝跪地恭喜道:“恭喜教主,神功大成!”
“別搞這一套。”對徒弟故意的調侃,壓不住的嘴角上揚,容貌已經恢復成三十歲的前輩閉著眼睛微微皺眉,實則很是受用。“那三人也讓他們上來吧。”
“你們上來吧。”一張熟悉的臉朝著只露出三個的頭的人喊話。“什麼來路?”
既然被點名那沒有不出來的理由,三人先後走上平臺,對這位弟子行了一禮後開始自報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