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電梯來到了一樓賓館大廳。
“哎喲老闆,昨天玩的開心嗎?”作為一萬二的貴賓,老闆娘自然對晨織印象深刻,坐在前臺凳子上衝晨織露出了意味深長地笑容。
電梯出來就是前臺,而在晨織剛邁出電梯第二步的時候老闆娘就衝自己甩起了絲帕打著招呼。顯然想要直接從正門逃跑難度很大。
作為第一次,被問起這種問題自然不好意思,所以有些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老闆娘也察覺不出來。撓了撓頭的晨織避開了老闆娘的眼神檢查了一下四周的情況,上下摸著褲袋衣袋不自然地問道:“昨天是多少?我付過沒有?”
“您昨晚已經付過了。”用絲帕捂住抿著的小嘴,老闆娘笑道:“還想再付一遍嗎?那就歡迎下次光臨了。”
“付過了是嗎?誒,我錢包呢。”假裝自己錢包還落在房間內,晨織衝老闆娘說道:“不好意思,東西還落在房間裡。”
“好嘞,退完房就可以走了,歡迎再來啊。”老闆娘笑盈盈地衝晨織一甩絲帕,說道。
回到房間內的晨織和女子溝通了一下,將正門逃跑行不通的事告訴了她。而後用手機搜尋了一下相關的資訊。摸著這位初次女子的臉龐含情脈脈地說道:“放心,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搜尋資訊完畢,晨織開啟了房間的窗戶,將窗簾扔到了窗戶外算是做了個記號,接著將凳子放在窗戶口給女子做好跳下來的準備,接著將茶几挪到凳子旁用作固定的道具,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返回前臺和老闆娘退房,離開酒店附近後朝著最近的五金店奔去。
用黑色大袋子儘可能的裝了一些可能用得上的道具後,晨織悄咪咪地回到了賓館的後門。好在賓館後門是個位置偏僻的弄堂沒有人流,將準備好的麻繩綁上一塊石頭,朝著開啟的二樓窗戶丟去。
早就在窗戶門口等著的女子沒有能力將麻繩固定牢靠,稍微繞了兩圈茶几一角後,女子直著頭翻出窗外。
本來力氣就小的驚人,還沒有用合適的方式順著麻繩下來。幾乎等同於直接從窗戶跳下來。見此情景,晨織只能立馬上前用手接住這位跳下來的女子。
‘嘭!’一聲巨響,晨織成功的接住了女子,但也因此衝擊雙臂算是廢了。
“能走嗎?”雙臂保持著接人的彎曲姿勢,晨織艱難地將女子傾斜著放在地上,將自己準備好的拖鞋拿出丟在地上,帶著女子一路小跑。
。 。 。
“警察同志!我要報案!”打車來到派出所的兩人被一位民警給接待了,根據晨織的猜測女子是被綁架來的,於是晨織含糊的和民警說了大致的情況,而自己昨晚做了些什麼則含糊其辭的跳了過去。
民警:“嗯,你們的情況我大致瞭解了,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
沒來得及就醫的晨織保持著痛苦地彎曲手勢,擠出了痛苦地笑容說道:“您說。”
民警:“雖然在咱們國家這些個特殊場所是被允許的,但是如果你說的情況屬實,那麼這位不會說話的女子就很有可能不是出於自願於你發生關係,那麼你就可能會受到一些處罰了。”
“誒,誒。。誒,警察同志,您可就誤會我啦。”將那雙無法改變姿勢的彎曲的手艱難地提起舉過脖子,晨織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擠出虛偽地笑容說道:“您看我的手,為了救人醫院都沒來得及第一時間去,我這種正人君子怎麼會去這種地方啊。”
民警:“你別怕,我只是提醒你一下。鑑於你見義勇為的行為,我們將主動派車送你去醫院幫助你儘快治療。”
晨織:“那可真是太感謝了,這位女子我就放心的交給你們了。”
。 。 。
晨織救人用的麻繩還留在賓館內,晨織一直擔心賓館的人會不會上門來找自己什麼麻煩,不過意外的是出了好幾天還沒有人找上門來。
帶薪休假三個月的晨織這段時間過得很痛苦,雙臂被綁上繃帶的他就連吃飯都不需要用筷子,直接一臉埋進飯堆即可。其餘的日常生活同樣艱難。不過身體雖然痛苦,但心情是愉悅的,因為他自認為做了一件大好事,拯救失足少女上岸。
受傷的這段時間上高中的弟弟跑過來和自己一起住,順帶照顧一下自己的飲食起居。
“禮花老祖宗保佑啊。”保持著手臂救人的姿勢,晨織抬起頭朝著南邊牆角的天花板行了一禮,“保佑我的手能夠早日康復,也順帶保佑我早日找到物件成家立業。”
“老哥,還在拜禮花老祖宗呢?不過你這手,究竟是什麼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