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著太焦慮。”
短暫沉默片刻後,晨織問道:“你有沒有手斷了以後快速補救的方法?”晨織詢問道。
“哪有什麼方法,敷點草藥止血止痛吧。”竹向解釋道:“雖然斷隻手死不了,但想要長出來可得費點時間。”說話的同時竹向拿出一些草藥從縫隙裡遞了過去,解釋道:“咀嚼一下敷傷口上就行。”
“好。”接過草藥的晨織按照竹向說的把藥敷在傷口上。
“你還真沒有戒心,你就不怕我把你毒死?”竹向看著毫無防備的晨織說道。
“你沒理由毒死我,為什麼要防備你。”做完敷草藥的動作後,晨織繼續躺在地上休息。
“就憑你我是一個班的,我就有理由害死你。”竹向淡淡地解釋道,晨織剛要開口問,竹向接了下去堵住了晨織的嘴,“如果你沒死我沒下去,我就告訴你。”
“不過你來煤區也有段時間了,都不備點基本的草藥?”沒等晨織說話,竹向繼續問道。
“沒怎麼受大傷過,沒備草藥的習慣。”晨織回應。
“沒受傷過嗎。。看來你從小生活環境很優越。”竹向感嘆後說道:“雖然我們煉氣期斷個手不至於殘疾,但或多或少的掉點修為是肯定了。畢竟這裡可沒東西給你調養身體。”
“不聊了,有人來了。”伴隨著一聲特別的咔嚓聲,竹向警覺地躺在了地上裝睡起來。
“不要太把觀眾當回事。”聽到這熟悉的開門聲,晨織八成猜到竹向要被拉出去參賽了,只是沒有想到下一場比賽這麼快就會開始。躺在地上的他費勁地撐了起來,拍了拍扶在牆角的手對竹向小聲而又用力地說道。既然觀眾是客人、是金主,那麼必然會影響局勢,雖然暫時沒有受到觀眾主觀的影響,但晨織還是補充了一句:“但也不要不當回事,安全第一啊!”
說罷,竹向被拉了出去參加比賽。晨織則徹底放鬆的癱了下來。只希望下面的比賽需要用手的場景少一些,這樣斷手的劣勢也會小一點。竹向是死是活,只要一覺醒來就可以知道了。
。 。 。
一覺醒來竹向還未回來,雖然不知道具體過了多久,但明顯竹向出去的時間比自己長。
“草藥效果確實不錯,看來以後得備上一點。”睡到略微頭痛的晨織手臂已經沒有明顯的疼痛感,右手習慣性的摸了摸空間袋尋找著表,卻意識到自己的表並沒有記錄日期的功能,看了時間也意義不大。剛感嘆下次得買個高階點的表,才恍然想起自己右手已斷的事實。
“幻肢綜合徵嗎。。”哪怕當下漆黑一片,晨織依舊望著自己右手的方向,明明肢體感覺都還在,望著它時還會有疼痛瘙癢的感覺,但就是切切實實的斷了手。
“在下一場比賽之前要克服幻肢綜合徵。”為了克服幻肢綜合徵,晨織用左手緊握僅剩的右臂讓大腦加深自己右手已斷的事實。至少在下場比賽之前,去除掉一個不利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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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死靜的牢房之內傳來了生的動靜,隔壁牢房的獄友回來了。
“至少活著回來了。”待牢房再次安靜下來,晨織敲了敲隔壁牆壁用著相同的話術,半開玩笑地問候:“你怎麼去了這麼久?都一個禮拜了吧?”
“哪有這麼久,最多不超過兩三天。”竹向虛弱地說道。
“兩三天?”晨織沒想到的是,竹向的回答居然是以天為單位。“怎麼去了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