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郎中。”還好這些年的日子不是白混的,多少學了些專業知識。為了避免尷尬,晨織將自己描述為郎中。
“噢,在國外學的醫生啊。那你是哪個方向的醫生呢?”親爹還是那個親爹,雖然年紀比記憶中老成不少,但那熟悉的問話方式不變。那張自帶凶狠的笑臉略帶生硬的呵呵一笑。“學醫總有個方向吧,你學了點什麼呢?”
以前作為不會講話的兒子,親爹並不會以這樣近乎‘咄咄逼人’的方式問自己問題。但現在是陌生人,這種熟悉又膈應的感覺湧現。
“呃。。跌打損傷。你要是身體有什麼問題的,都可以找我。我待會兒給你看看。”說起來晨織還真不知道自己是哪個方向的,學醫的初衷還是因為自己老是受傷,想給自己做一些基本的治療。為了避免親爹的繼續追問,也怕親爹不信任自己的醫術,晨織趕忙追加了一句。“趙區長身上的一些小毛病,也都是我治療的。”
“噢?”聽聞晨織還會醫術,趙仁不禁扭過了頭想繼續聽聽晨織的發言,已然忘記了要給晨織幫腔。
阿真:“這就是你爹?你這尷尬的聊天方式,從他這裡學的吧?”
晨織:“閉嘴!”
“跌打損傷,我沒有什麼外傷啊。算了,謝謝奧。”在親爹‘呵呵’的場面一笑,拒絕了這位不靠譜的江湖郎中的治療後,眼見晨織拿出一小瓶透明粉末出來。
收起尷尬,晨織換上了親兒子的坦然。衝親爹一揮手,示意道:“叔叔一看就是幹體力活的,面色發紅,飲料和酒還是要少喝。阿姨也一樣,年紀大了要多注意身體。”
“我這裡有半瓶築。。豬豬粉末。”
“築築築築。。”看見鄰座拿出築基丹的那一刻起,趙仁的眼睛都直了,一副鄉巴佬模樣,目光隨著築基丹粉末而動,嘴角隨之上揚。
在晨織無意間瞥到趙仁這鄉巴佬一眼時,和不解地眾人追加解釋,胡說八道了起來:“西伯利亞野豬毛製成的粉末,非常珍貴。你們拿出一顆粉末泡水喝就行了,一個月不超過兩次。喝多了會死,不開玩笑。趙區長交給您保管吧,你應該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吧?”
“知道,知道。”為了確保趙仁真知道,晨織事後還打算和趙仁解釋一番。
“由你來給我父。。給叔叔阿姨使用。讓他們身體好一些。”將一個三節手指長度的透明小瓶子遞給趙仁,又是一副想拿又不好意思的死相。
趙仁:“這。。這太珍貴了,使不得使不得。萬萬使不得。”
晨織當前的身份畢竟還是趙仁的司機,而現在趙仁和晨織的樣子完全本末倒置。雖然有些不解,但畢竟牽扯到區長大人,有些事也就不要追問了。
“我多的很,還有十多瓶。”晨織也忘記了自己的司機身份,擺了擺手讓趙仁心安理得的收下築基丹粉末。
“十十十多瓶?”
“吃菜!”將頭扭了過去,專注於夾菜的晨織衝趙仁憤憤傳音,強制讓這位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冷靜。
“那就謝謝小晨了,吃菜吃菜,哦蛋糕來了。”恢復了區長的身份,趙仁場面一笑。歪著個頭衝孫女裝腔作調說道:“我們關燈唱生日歌好嗎?”
“祝禮花小朋友三週歲生日快樂?”看著服務員貼好的慶生橫幅,晨織看了一眼小侄女不自覺地笑了起來,脫口而出。“怎麼用老祖宗的名字啊?”
“誒?”
“啊那個,嗯。你們禮花老祖宗挺有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