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直致力於探索一種和平友善的相處模式,因此特區應運而生,珠基城便是如此。下一步,我們本計劃在亞尼大陸劃出一塊以森林為主題,符合獸族生活環境的,人與獸二者共存的,特區城市。我們的初衷是和平的,是友善的。但當我們以掌舵人的身份重審這個世界的時候才發現,西島大地某些頑固的激進分子的行為已經嚴重影響到了兩塊大陸之間人與獸的和平共處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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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草抽出新綠,種子破出舊泥,暖風在草原上肆意出春的形狀。好不愜意的午後,雲彩在草原上印上了斑點隨風飄蕩。
用手指頂住額頭單側靠在躺椅扶手上,莊潤生擺出了少有的困惑。春風吹不走心中的焦慮,比起鏡頭前那激情洋溢的演講,讓莊潤生更為煩躁的是自己通訊裝置被毀一事。
那可不是一個簡單的通訊裝置,和仍能隨意進出的凡間不同,人間和天間已經是完全隔離的兩個世界了。但凡事仍有例外。
如同實力高強的大前輩們摒棄肉身飛昇仙界一樣,天地三分的時候,前輩們給莊潤生留下了一些物品。透過物品的排列組合和大量元嬰期的合力發功,可以開啟一個昇仙的通道。
屆時,一些仍留在人間的元嬰期們可以透過這個通道前往天間。但前往了天間,就無法再回到人間了,這是給一些後悔留在人間的元嬰期們的一次機會。被豬哥所毀的通訊裝置就是重要的一環道具。
“啊。。”莊潤生煩躁的抵著頭,因為首次執行世界級別的任務,難免需要用到通訊裝置和前輩們報個平安。因此,在報平安結束之後,那個重要的玉佩掛件就別在腰間。哪怕天間前輩的觸手已經伸不進人間了,莊潤生的態度依舊謙卑。
“其他人族門派的前輩們有沒有留道具給弟子?或是獸族前輩們,有沒有能夠打通天間人間的通道的?”莊潤生開始思考,根據前輩留給自己的指示手冊中,至少和平星的人類是不會有第二個玉佩存在了。“叫上大豬佬一起,去拜訪一下獸族各位長老。或者,去其他星球問問。”
若是潤生在此,肯定懊悔一句。“豬哥還是打輕了。”
主持人:“勿謂言之不預也。所有申飭事宜開列於後。等兩塊大。。”
“咔咔咔!”單眼眯著鏡頭,拍著捲成棍的紙張。導演站了起來,用著比副導演稍微好看一點的臭臉教訓著正在鏡頭前激情演講的‘演員’們。
演講的人換了很多,各種修為的男男女女的都試過了。幾乎相同的話術,不同的人選,各種版本,在鏡頭面前一頓激情演講。雖說時間寬裕,但老感覺差點意思終究是令人煩躁的。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向來好脾氣好臉色的莊老師在導演的正後方坐著躺椅,一臉愁容地看著眼前的一幕。想必是對大家的工作態度和質量非常的不滿意了。即便這一次又一次的演講已經拍的差強人意,稍微修修改改就能用了,但導演還是不厭其煩的一邊又一邊的換著在場的工作人員來演講。
在場的另一位大領導,一位穿著青袍的元嬰期前輩青英,同樣為莊潤生的反應所感到疑惑。但他不管事,莊潤生怎麼說怎麼做就是了。
“和你們說過多少次了?把靈力收起來!不要影響到畫面!”莊潤生的負面情緒層層傳遞,傳到了脾氣最差的副導演這裡。不顧攝像頭的拍攝,副導衝進畫面之內拿著卷棍,在戶外搭建的臨時演播臺上,擺著一張臭臉狠狠地砸向桌上。“是誰?這麼不識相?”
原本只是負責打個燈光的燈光師被強行拉到了鏡頭前演講。即便表情嚴肅口齒清晰整體流暢,在負面情緒的傳遞下,依舊被各種挑三揀四的挑毛病。感受到現場壓抑氣氛的燈光師坐在座位上,看了一眼攝像頭和遠處的莊潤生,露出尷尬地神色。蜷縮著身子,搖頭揮手,結結巴巴地解釋道:“不,不。。不是我啊。”
抱著玩樂的心態,青英衝燈光師自顧自點了點頭,向著天空撇了一眼自語了一句:“不是你。。好像還真不是你。”
青英:“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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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不打算傷害木林,晨織還是留了個心眼。讓阿真給自己弄出一個隔間休息了起來。待二人休息了近兩天的時間,晨織估摸著差不多也該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