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右側身體打去。“這是第二個洞,接著是第三個。。”
“兄。。兄弟。。”帶著瀕死的虛弱,阿朱再一次向大鼻子惡鬼求饒,“放過我吧,我家裡還有。。”
“怎麼不說話?”與其說是為了幫羊哥復仇,此時大鼻子惡鬼的所作所為更像是為了滿足病態的自我私慾。阿朱的回答沒有回答到點子上,自然就不算說話。拳頭沒有停,先是手刀覆蓋風流變作風刃破開未開膛的身體,專挑那種不會死的部位,開了一個又一個的洞。
“不。。不打了。。”六足盡斷的阿朱好歹是築基期,在大鼻子惡鬼所看不到的身後,用來站立的那兩隻腳的位置聚集了身軀剩餘的能量。還沒有放棄求生的希望,在決心自爆之前,兩隻已經被切斷的雙足快速成長,朝著晨織的後背攻擊。
隨著大鼻子惡鬼不斷的出拳開洞,那本可致命的攻擊在發力的瞬間卸了力。給大鼻子惡鬼身上開了一個微小的洞後,大鼻子惡鬼立即轉身到身後,再一次發力將那兩隻長出來的腳徹底切斷。
“問你呢?幾個洞?”大鼻子惡鬼的一拳又一刀僅僅只是開洞,並不朝著要害打去,目的就是折磨。拳頭大小的洞目前已經開了八個,對於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的大鼻子惡鬼而言,不聽話的阿朱才是捱打的關鍵。若是能按照自己的辦,指不定心情好了就收拳了。打到現在這個地步,諒蜘蛛再強也沒有反擊的能力。
“五,五。。”意識和雙眼都已模糊的阿朱虛弱的回應著晨織的問題,只剩最後兩口氣,在自爆之前還有機會做一次最後的反擊。
“不誠實。”顯然,羊哥身上的洞不止五個。具體是幾個晨織不清楚,只知道阿朱在撒謊。既然撒謊,那就要繼續捱打。
醞釀著最後的反擊力量,隨著一聲以死相博的反擊怒吼,那被切掉的雙手迅速成長朝著大鼻子惡鬼的頭部襲擊。
“這是什麼?”繼續開洞的大鼻子惡鬼似乎在蜘蛛體內掏到了不一樣的東西,一顆圓圓滾滾的小柱子。本來沒當回事,在蜘蛛殊死相搏的怒吼的瞬間大鼻子惡鬼後一步發力。
伴隨著怒吼,貼合手腕的藍色圓環從手腕處脫離,在蜘蛛的體內擴大成三米直徑的巨大圓環。就連觀眾都能看到超出蜘蛛體外幾十厘米的藍色圓環。此時的大鼻子惡鬼顯然沒有能力引爆這麼大的圓環,因力量不夠,圓環在爆炸之前收縮消失。雖未引爆,但這樣的能量足以將蜘蛛體內那顆圓圓滾滾的東西取下。
那用血快速成長的雙手在晨織觸碰到蜘蛛核心的那一刻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未攻擊到大鼻子惡鬼的大腦,在接觸到面具的那一刻,就連引爆自己的能量也徹底消失。
“原來是築基丹。”被神經層層保護捆綁的築基丹在大鼻子惡鬼的全力之下被掏出。看著身下已經徹底死亡的蜘蛛,手握指甲蓋大小的築基丹的晨織站了起來。
阿朱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對手,哪怕是最後一刻也在戰鬥。阿朱的最後一擊僅僅只是將晨織臉上的破爛的面具卸下,並未造成任何傷害。
面具隨著晨織完全站立的同時跌落至地面,控水將築基丹快速洗乾淨,像是獲取的戰利品一樣,晨織冷眼掃視了格鬥場一圈,當著所有觀眾的面威風的將築基丹直接服下。
別人看來,這是獲勝之後的張揚。在晨織當下的簡單思路而言,僅僅只是為了防止比賽結束之後築基丹被充公上繳。
築基丹這類大補藥通常需要煉化以後才能服用,直接服用效果減半不說身體難以吸收還反衝。就像是生吞了一整隻芥末,一股無法忍受的能量從鼻腔率先湧出。即便想強嚥,那股身體輕易壓制不了的能量還是讓築基丹從口腔中吐了出來。
伴隨著一大口鮮血和回過神來的心臟壓抑,晨織跪倒在地上用手支撐。透過和阿朱的殊死角鬥,那不滿的情緒終於是得到了徹底的釋放。稍稍冷靜了下來,這才看到羊哥還沒救。將自己吐掉的那小半顆築基丹切掉一小塊,用手將其捏成粉末狀,朝著羊哥身旁走去。
“還沒死吧。”將羊哥扶了起來靠在自己的膝蓋之上,將粉末狀的築基丹摻了點水給羊哥口服。
“嗯。。”在羊哥瀕死的低語之下,看來是還沒死透。晨織鬆了一口氣,尋找著自己所擁有的草藥。
自己終究只是個赤腳醫生,對於這種快死的病自然是不會醫治,更何況羊哥本體還不是人類。
“比賽不是結束了嗎?”透過顱骨傳導,晨織望著觀眾席位不知身在何處的管理員對話道:“快開門!”
“距離比賽判點還有十分鐘。”在晨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