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進入吊橋。那稍有好轉的身體再一次伴隨腫脹的大腦開始發熱,立即停下思考,晨織鑽入被窩睡去。
隨著叮叮噹噹毫不遮掩的金屬聲將晨織吵醒,用手臂撐起了疲憊的身體,在床上仰起半個身子朝著聲音來源看去。位於自己隔壁牢房的鄰居,踩著拖鞋磨著地面,戴著手銬腳鐐咣噹咣噹地走了進來。
待獄卒將鄰居送了進去後,鎖好房門的鑰匙聲響起。清脆的鑰匙聲在腰間碰撞,叮鈴叮鈴越來越遠。
“你沒事吧?”看著鄰居那破爛衣裳之下渾身帶血的模樣,晨織不禁強撐著身體來到公用的那面牆問候道。別的本事沒有,但對於治療這種跌打損傷,晨織還是有一套自己的心得體會的。初來乍到,為了搞好鄰里關係晨織主動搭話。\"我會一些醫術,可以給你治療。我的老師是貓咪,一般的動物外傷我也能治療。\"
\"哦喲,還來了個醫師。\"在晨織隔壁鄰居發言之前,雪肌的隔壁鄰居冒了出來,用著稀奇的語氣說道。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品種的羊,但從耳朵以及一些未完全人類化的部分來看,對方是一頭羊。
\"請。。治療。\"進屋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地喘著大氣,傷痕累累的鄰居僅三個字都停頓了數次花費了好幾秒鐘。
和羊哥禮貌打了招呼之後,晨織拿出一些磨好的藥粉從縫隙中小心地丟了進去。“自己能擦嗎?”在鄰居的‘嗯’之下,晨織說著一些客套話:“我也進不到你房間,塗抹的時候會有點痛,忍一下。”
\"羊哥,怎麼手銬腳鐐都不給他解開?既然是格鬥場,我們這沒醫師的嗎?\"就鄰居那副死相,問他話還不如問羊哥。晨織衝羊哥禮貌問道。
\"鑰匙就在自己的房間,醫師有啊,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治療的價值了。\"羊哥解釋的很平靜,語氣中還帶著一絲調侃的笑意,似乎是已經接受了一切。話鋒一轉,將話題引到晨織身上,問道:\"你是哪個方向的醫師。\"
\"哪個方向。。呃,赤腳醫生。。\"晨織尷尬一笑解釋了自己的水平,鄰居們對於自己的醫術還是不要抱有太大期待比較好。
“那也是醫師啊。”羊哥對晨織奉承後,挑明瞭自己的目的。“我們可不是雪肌這樣的明星產品,沒有治療的價值。醫師啊,能不能給我也來一包治療外傷的草藥啊?以後我們可多仰仗你了。對了,我是綿羊。你會醫的吧?”
“給我也來一份。”
“我也要。”
“加一個。”
隨著綿羊成功向晨織要到草藥,越來越多的獄友向晨織開口討要。雖然自己常備的草藥量不少,但這麼多人張嘴,晨織還真沒這麼多的量。“我可能沒這麼多。。”
儘可能的給開口討要的七個聲音均勻的分去了一些,雪肌察覺到了晨織講話聲音中的異常,插話道:“與其管別人,先管好自己吧醫師。你過不了多久就要參加比賽了。”
衝在場的所有商品說道:“如果想盡可能的榨乾這位醫師的價值,至少得讓他先活下來。”
表達過自己的誠意後,晨織在此刻合適的時機開口問道:“有什麼指教嗎?”
在各位同伴的七嘴八舌之下,晨織姑且是知道了比賽的規則。一個格鬥場之內,使用縮小陣法,會有一個足夠大的場地供選手們來比賽。至於場地則會有各種型別。在比賽的時候,嘴巴里會含上一顆藥丸用於顱骨傳導,隨時聽從管理員的指示。這是一種不會被傳音察覺到的技術。
“謝謝各位。”對於各位主動熱心的替自己講解比賽規則,晨織表示了感謝。同時獄友們還特別強調了要提防選手們的風屬性,大家的控風技術都很高。至於為什麼。。住一段時間就會知道。
“我說。。你們就一點想要逃出去的想法都沒有過嗎?”當晨織再一次提起逃跑的想法,羊哥主動露出了那雙殘疾的腿。他是整個監獄中逃跑次數最多的人,正因為不識相才被下了狠手。
“這樣啊。。”越獄成功兩次的晨織自然不會輕易相信監獄內的每個人。雖然表面上對各位感恩戴德,但指不定這幾位雞哥羊哥的,就是監獄內的眼線,一切都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