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福貴問：“都寫了些什麼？”
&esp;&esp;趙自牧將信遞給福貴：“你看看吧。”
&esp;&esp;福貴第一眼看到的是信封，上面寫著“自牧兄親啟”幾個字，落款是“齊茷”。
&esp;&esp;福貴好奇：“他怎麼給你送信了？”
&esp;&esp;趙自牧的聲音有點悶悶的：“你開啟看了就知道了。”
&esp;&esp;福貴了然地點點頭，拿起被趙自牧翻亂的信看了起來。
&esp;&esp;這封信寫的有點水準，好幾處表達都文縐縐的，有的地方福貴甚至看不懂，只能結合上下文連蒙帶猜。
&esp;&esp;信的開頭大概就是齊茷寫給趙自牧的問候，沒什麼有用的東西，大概就是問問趙自牧的身體好不好、學業怎麼樣，順便說一下他和他的先生都很好，也會抽空去看看趙自牧的母親，給趙自牧的母親送點東西，照顧一下生活。
&esp;&esp;這點內容絮絮叨叨了三頁紙，看來齊茷和趙自牧的關係應該很不錯，不然也不會去看望趙自牧的母親——畢竟齊茷說過，他和他的先生住在北平，趙自牧的母親卻在通化老家。
&esp;&esp;福貴有些驚訝：“看不出來，你竟然會和一個女孩子關係這麼好。”
&esp;&esp;“女孩子？”趙自牧的神情有點古怪，“你怎麼會覺得他是個女孩子？誰告訴你他是個女孩子的？”
&esp;&esp;恍惚間，趙自牧突然想起來，他上次和莫令儀、福貴討論齊茷的時候，確實沒有說過齊茷是男的還是女的。
&esp;&esp;只是他雖然沒說過齊茷是男的，但是也沒說過齊茷是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