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種生死情況的緊迫感,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鬆弛感。
同時這樣的人也吸引了他的興趣。
他見過很多將死之人,死死祈求他不要殺了自己。
可是沈書意不太一樣,實在太不一樣了。
她好像絲毫不畏懼死亡。
沒有動物的原始本能,這讓他產生了興趣。
都這種情況了,沈書意竟然還能跟男人提要吃飯的請求。
小木嚇得心臟都麻了:“沈小姐,你別說了。”
他太知道讓他師傅不高興是什麼下場了。
他們盜墓的剛開始可不是隻有他們兩個人,是一群人。
慢慢地只剩下他了,即是因為那些人惹他師傅不高興了。
沈書意竟然還敢提吃飯。
更讓他大跌眼鏡的是,男人竟然真的笑了笑,對著他吩咐道:“小木準備火鍋,正好我也餓了。”
話是對小木說的,說的時候目光卻是在沈書意身上。
男人的地下室裡有一個餐廳,並且有明顯的生活痕跡。
很明顯,男人經常在這裡吃飯。
看男人的裝扮和舉止,家裡條件肯定不差。
寧可躲在土房子裡吃火鍋,也不願意回家吃飯。
要麼是有什麼特殊癖好,要麼家庭關係不和睦。
很快小木便熟練地支起了火鍋,擺上了食材。
霧南產菌子,各種各樣的菌子。
小木洗了很多各種各樣的菌子。
“可以吃了,師傅,沈小姐。”
沈書意毫不客氣地入座。
男人坐在她對面。
鍋裡的菌子看著很鮮美。
沈書意毫不客氣地夾了一筷子。
吃之前還不忘謝謝男人:“謝謝款待。”
“對了,”沈書意吃完一口菌子看向男人,“你叫什麼名字?吃你的火鍋還不知道你名字呢。”
男人放下手裡的筷子,眼眸微闔看向沈書意:“你還有閒心思操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