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 / 3)

”度炘炘很想開口喊停這場遊戲,可是根本無法說話,口水順著嘴角流下,後背已經被汗水浸溼,可她根本沒辦法躲避。呼吸因為口球的阻礙而變得極為艱難,嘴巴被強迫張開太久,下頜已經酸脹得發麻,每一次吞嚥口水都像是在試圖掙脫一道無形的枷鎖。鼻子裡堵著溼熱的鼻息,她想用嘴呼吸,可口球的束縛讓她只能發出破碎的喘息。

&esp;&esp;“有趣。”度濂淮看著她失控的反應,笑了一聲,眼底浮現出明顯的興致,他故意將電棒抵在她腿心最敏感的位置,只是在那片已經溼潤髮熱的肌膚上來回滑動,讓她的大腦被那份即將觸碰、卻又遲遲未觸碰的緊張感一點點摧毀。雖然看不見,但她也猜到了下一秒會發生什麼,只能喘息著微微顫抖,心跳亂得不受控制。

&esp;&esp;“想逃?”度濂淮一手掐住她的脖子,迫使她抬起頭,另一隻手握著電棒,往狹小的甬道深處懟了進去,同時摁下了電流開關。“滋”瞬間,一股強烈的電流震顫著順著最敏感嬌嫩的神經蔓延全身,比之前更猛烈的衝擊讓她瞬間繃緊了所有肌肉,指尖幾乎要摳進掌心,喉嚨裡洩出壓抑的喘息和嗚咽聲。她的臉色漲紅,身體下意識地顫抖蜷縮,試圖躲開那股異樣的感覺,可度濂淮早就預見了這一幕,一把按住她的腰,讓她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一股熱流傾瀉而下流了一地,她失禁了,身後的尾巴也早就滑落了出來,被地上的液體浸溼了。

&esp;&esp;黑色的真絲眼罩緊緊覆在她的眼睛上,沾了汗水的邊緣微微溼潤,遮擋住了她的視線。眼淚早已浸溼了布料,滲透進肌膚,淚水滑落的速度很慢,一點點順著她的臉頰流下,劃過通紅的面板,最終滴落在胸前滑落經過已經乾透的蠟痕。嘴裡還含著口球,光滑的材質被她的牙齒咬得發緊,可無論她如何努力,都發不出完整的聲音,只能從喉嚨裡漏出斷斷續續的嗚咽。口水沿著嘴角溢位,順著下巴蜿蜒而下,黏膩地掛在頸側,甚至在鎖骨處積起了一小片溼痕。鼻息急促,鼻涕也混在眼淚裡,一併糊在臉上,幾乎分不清哪條是淚水,哪條是鼻涕。她的頭髮凌亂地黏在臉頰上,汗水、淚水、口水交錯在一起,將她整張臉弄得溼漉漉的狼狽不堪。

&esp;&esp;他的手緩緩抬起,拽住了系在她腦後的帶子輕輕一扯,眼罩被摘下的瞬間,刺眼的光線猛然湧入視線,淚水未乾的眼睛猛地刺痛起來,讓她條件反射地閉上眼,眼睫上還掛著溼漉漉的水痕像是一隻剛剛被從水裡撈起的小獸,瑟縮在原地。度濂淮踩在溼漉漉的地板上緩緩蹲下,小心翼翼解開她身上的繩子和嘴裡的口球。繩索鬆開的瞬間,面板上留下深深的勒痕紅痕交錯,彷彿禁錮的印記仍未消散。紅腫的勒痕嵌進面板裡,隱隱作痛。雙腿被長時間強行分開,膝蓋已經麻木,肌肉發軟,幾乎連支撐自己的力氣都沒有。度炘炘的手臂一時間麻木得抬不起來,血液重新流動帶來的刺痛讓她微微顫抖。

&esp;&esp;嘴角殘留著被口球帶子勒出的淺淺紅印,嘴唇因長時間撐開而微微紅腫,唾液未乾,帶著一絲羞恥的溼潤感。度炘炘此刻的意識已經模糊,她不知道自己還剩下什麼力氣,只能靠著本能微微喘息。空氣中瀰漫著蠟油的氣味還有淡淡地汗水味。她覺得自己現在像是一隻被徹底馴服的寵物,狼狽不堪,毫無尊嚴。“哭夠了?”他伸出修長的手指,緩緩拭去她臉上的淚痕但力道卻是戲謔的,指腹故意碾過她溼漉漉的臉頰,唇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怎麼這麼髒?”他的語氣帶著玩味,像是在欣賞自己的傑作,“你知道嗎?11年前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也是像現在這副模樣,髒兮兮的又可憐。”

&esp;&esp;度炘炘蜷縮著身子把頭埋進雙腿間,身體微微顫抖抽泣著。“沒事,我又不嫌棄你。”度濂淮伸手將她從溼乎乎的地上抱起,度炘炘陰沉著臉看著地板上殘留著斑駁的紅色蠟油和她剛剛失禁流下的液體。“沒關係,一會我讓保姆過來清理乾淨。”度濂淮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抱著她走進浴室。他將她輕輕放入浴缸邊緣,目光緩緩掃過她身體上依然鮮明的痕跡,那些吻痕、紅腫的指印、蠟油還有面板上隱約可見的電流餘溫。水流輕柔地酒落在她的身體上,洗去她身上的汙漬與痛苦,也讓她那一片狼狽的軀體顯得不那麼不堪。水溫適中,剛好讓她感到一絲舒緩,但依然沒有消除她內心深處的那份壓迫感和悲傷。

&esp;&esp;男人一邊幫她清洗身體一邊開口問道:“不喜歡這個遊戲嗎?”“不喜歡。”她稍稍停頓了一下,“這應該是姚小姐喜歡的遊戲吧?”度濂淮神色一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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