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掙扎,聲音裡帶著顫抖。
&esp;&esp;男人沒有回答,只是猛地甩開她的手,開啟一旁的門,將她推進房間,冷冷地看著她:“你不是說我自私、殘忍嗎?那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殘忍。”
&esp;&esp;一道高大的身影被鐵鏈吊在半空,赤裸的上身遍佈觸目驚心的傷痕,乾涸的血跡與新鮮的血珠交織在一起,他的頭無力地垂著嘴角湧出鮮血。在這恐怖場景的一旁,還站立著幾個面容冷峻的男人,他們每個人的手中都緊握著各式各樣用於折磨人的殘忍道具。當看到度濂淮邁步走進來的時候,不約而同地迅速向兩邊退讓開來,中間讓出了一條通道。
&esp;&esp;度炘炘被度濂淮拽著手臂走上前,隨著距離越來越近,那個身影也逐漸清晰起來。當度濂淮靠近時,那個人似乎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下意識地張開嘴巴想要呼喊什麼,但喉嚨裡只能發出一陣低沉而沙啞的嗚咽聲,彷彿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扼住了他的咽喉,讓他無法正常發聲。直到這時,度炘炘才終於看清楚眼前的狀況——這個男人的舌頭竟然被殘忍地割去了!那光禿禿的舌根處還殘留著未乾的血跡,看上去觸目驚心。度炘炘驚恐地瞪大眼睛,不由自主地緊緊揪住自己的衣角,由於過度緊張和恐懼,她的手心早已被汗水浸溼。
&esp;&esp;就在此時,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如同鬼魅般在耳邊響起:“知道嗎?你爹死的時候也是這樣被我割掉了舌頭。”這句話猶如一道驚雷在度炘炘的腦海中炸響,令她瞬間呆住。然而,儘管內心充滿了恐懼,女孩還是強裝鎮定,努力讓自己顫抖的嘴唇擠出幾個字來:“那個老畜牲死了是他活該。”
&esp;&esp;聽到度炘炘如此毫不留情的話語,度濂淮不禁微微一怔。他原本以為這個小丫頭會被嚇得花容失色、哭天喊地,沒想到她居然能夠如此冷靜地回應。一絲不易察覺的欣賞之意從他眼中一閃而過,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呵!真不愧是我養大的人,夠淡定,我喜歡。”
&esp;&esp;度濂淮抬手示意幾個手下繼續,下一秒,幾道刺耳的“滋滋”聲響起,紫色的電弧劃破黑暗,狠狠落在男人的面板上“唔啊!!”那人猛地抽搐,喉嚨裡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整個人像是被雷擊了一般,顫抖得幾乎要從鐵鏈上掙脫。度炘炘的身體本能地僵住,手指攥緊了衣角,冷汗順著脊背滑落,心跳彷彿要炸裂一般,她的耳朵嗡嗡作響,幾乎聽不清自己的呼吸聲,
&esp;&esp;她的目光下意識落在幾個施暴者身上,猛地倒吸一口氣,瞳孔驟然收縮。其中一個男人握著電棍的手背上,有熟悉的骷髏紋身,手指上還有清晰的疤痕。那一瞬間,她的大腦像是被電流擊穿,思維幾乎停滯。
&esp;&esp;她見過這隻手,在她被綁架的那次。那些塵封的記憶像潮水般湧來,她甚至能清楚地回想起自己當時被捆綁在黑暗車廂裡的室息感,還有惡魔低語般刻意壓低的冷笑聲。她猛地一把上前抓住那人的手腕:“是你!你還活著!”那人有些尷尬地抽回手:“度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會記錯的!你是之前綁架我人!”她猛地轉身看向度濂淮,聲音顫抖:“…是你?”她以為那是一次意外的綁架,她以為是度濂淮救了自己,可現在…她終於意識到,那不是意外,而是一場精心策劃的戲碼。
&esp;&esp;男人低頭看著她,眼底閃過一絲戲謔,唇角緩緩勾起,帶著令人膽寒的冷意:“既然你發現了,那我也沒啥好解釋的。”他沒有否認,甚至沒有一點掩飾,彷彿是在看她何時才能反應過來這場騙局的真相。
&esp;&esp;她的身體開始顫抖,指尖冰冷,心臟彷彿被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她的聲音幾乎破碎:“綁架我的人是你指使的對嗎?你騙了我…”
&esp;&esp;度濂淮眯起眼,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一分,指腹輕輕撫過她的臉頰,低聲呢喃:“騙你?炘炘,那只是對你擅自逃跑的懲罰。”他的嗓音溫柔得可怕,像是在哄一個不懂事的孩子:“我只是希望你明白,只有我才能救你,只有我才是你唯一的依靠。”
&esp;&esp;“所以你就設計了一場綁架?”她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吐出這句話,眼裡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讓我以為自己身處絕境,讓我以為…你是我的救贖?”
&esp;&esp;度濂淮微微眯起眼,指腹緩緩摩挲著她的臉頰,聲音低啞而殘忍:“難道不是嗎?”他俯身靠近她,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