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讓季榮失了臉面,她挑了挑眉看了眼手機開口,“我已經給邢珍珍打了電話,讓她來家裡一趟,我希望你見到她還可以這麼囂張!”
我心裡咯噔一聲,一個季榮就夠我對付的,沒想到她把刑珍珍也叫來了。
看來她對我的不滿意已經直達心底。
看著她一副雍容華貴的闊太太形象,臉卻被氣得通紅我一時無語。
都說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我看了一眼傅允墨離開的方向真想逃,可是剛站起身季榮好像就看破了我的心思。
“怎麼怕了?告訴你,我是傅允墨的母親如果我真管不了他,最後你和他在一起,那我也是他的母親,你無法把我怎樣,而且你還得尊重我。
至於邢珍珍就不好說了,她可能因為你搶走了她的老公而與你勢不兩立,畢竟你也知道的她的大哥刑彪可是警方通緝了十幾年都沒有抓住的悍匪。
而他的二哥剛被刑家董事長找回,雖然說和你有點淵源,但我想現在他可是在力爭集團的繼承人,他還要給邢珍珍與邢彪一個面子的畢竟他們才是親兄妹。
所以說安雅你的形勢不容樂觀,我感覺做白日夢的打算還是要趁早打斷!”
“原來如此!”原來司錦修是被董事長親自找回來的,而且他現在正在爭繼承人的位置。
那麼邢珍珍恐怕和他即便是親兄妹也怕會不擇手段,所以就衝這一點她也會對我更加肆意報復。
不過既然敢來上京,那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大不了我安雅一個人抗!
“什麼原來如此,我告訴你安雅以軟擊石不是明智之舉,更何況你的膠南專案驗收人包扣刑家和傅家。
而刑家繼承人不管是邢珍珍還是那個刑錦修他們都不可能向著你,我試著你和刑錦修離婚差不多讓人家淨身出戶,他給你們明家打了15年的工,他一定恨死你了!”
“不可能!我根本沒有讓他淨身出戶,該恨的應該是我才對!”我有些氣憤,外界怎麼可以這樣編排我和司錦修?
我根本沒有讓他淨身出戶啊,他們為什麼要這樣說我?
我的話剛說完,門口邢珍珍一身黑色機車服皮衣,好像騎著機車而來。
手裡還拿著機車安全帽,然後很是瀟灑地甩著頭上的五顏六色的頭髮,隨後英姿颯爽地將墨鏡摘下。
“伯母想死我了,好幾天不見您,我想的睡不著覺,對了伯母我給你買了一套 f國最新研製的祛皺美白套盒,我預定了好幾次才搶到的!”
季榮看著邢珍珍手裡精緻的套盒,帶著一絲欣喜的上前將東西接過。
然後一臉開心的說道:“還是我的珍珍寶貝最貼心,不像有的人來做客空著手還找不清自己的位置!”
這是說我呢。
我知道。
可是我想買的,是傅允墨根本沒有告訴我,會讓我來見家長。
第一次上門我知道自己很沒禮貌,可是眼下我除了尷尬只能硬著頭皮和他們懟,我居然真不知該說什麼。
乾脆我裝傻充愣坐在沙發上,安心的當一個客人。
卻見邢珍珍邁著乖張的步伐從我身旁坐下,然後翹起二郎腿,一副回到自己家的模樣看著我。
我被看得不自在,微微一笑打招呼,“刑大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刑珍珍冷哼一聲,高傲地撇了我一眼,然後拿起一根香蕉。
我以為她只是想吃個水果,可是刑珍珍拿著香蕉在中間一下子掰斷了,然後將香蕉用力的按在菸灰缸。
最後她將菸灰缸和香蕉一起丟進了垃圾桶,然後不屑的說道:“這菸灰缸值120多萬,是我買了送給墨哥哥的,可是我才想起是一個朋友送的,那就等於是個二手貨,所以我決定不要了,再買一個!因為我的墨哥哥只能配得上最好的,絕對不能有任何瑕疵!”
“噗嗤!”季榮沒忍住笑出聲,我知道刑珍珍在諷刺我是個二手貨,配不上傅允墨。
我不傻,不得不承認邢珍珍比起季榮的直截了當更加殺人誅心。
可是要站起身走嗎?
如果那樣落荒而逃,不就表示我認輸了嗎?
但是怎麼去反駁她們呢?
帶著一絲微笑,我將茶輕輕抿了一口,然後看著邢珍珍。
我微微一笑說道:“茶道,真正的好茶為什麼要把第一遍水倒掉而喝第二遍呢?因為第二遍才更有味,不澀,不苦,卻口齒生香。”
聽到我的話,邢珍珍用力的將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