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暮的話讓我有些慌亂,他是還沒聽清楚我到底是誰嗎?
“唐暮如果你是男子漢,你就把真相告訴我,別做縮頭烏龜!把我親人去世的真相告訴我,是不是你算計的?
是不是你怕燕京濤回燕家繼承資產,所以才害死了他?
你又怕他的女兒被爺爺找到繼承燕家,所以才將自己的親生女兒與燕萍調包的是不是這樣?”
我的質問好像讓唐暮有些沒耐心,他不耐煩的上前端著我的下巴仔細的看了看。
“燕萍你還挺聰明的,只是你都是殘花敗柳了又有什麼好折騰的?
怎麼,你以為傍上了唐家的外孫就能找我報仇,你利用魏晨來到我面前,就是想知道這些真相啊?!我有些納悶兒了,你是不怕死嗎?”
看得出來,唐暮有些不按常理出牌,此時的他眸光陰森森的,透露著一股不屑的味道。
而我站起身將身邊的兩個人撞倒,帶著一絲憤怒地看著唐暮,“你就沒打算娶我姑姑,為什麼還要和她生下那麼多孩子?
我是不是你的女兒,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燕傢什麼都不缺,為什麼要我去做這個壞人?燕京濤他都沒打算回燕家,為什麼要趕盡殺絕?你這樣做難道心不會痛嗎?”
“啪!”我的質問換來了唐暮響亮的一巴掌,他用力很大,我甚至感覺臉都火辣辣的痛著。
“我一般不害人,但是你要是找死,我也不慣著你!畢竟你爸媽外公外婆都死了,而你已經是殘花敗柳就沒必要再活著了!”
說完他居然對我動手,他將一瓶藥直直的撒向了我。我知道這藥被噴就會像那時的燕萍,只能等死。
恐懼襲上心頭,“唐暮你就是殺人犯,你就是害人的魔獸!你說你不害人,但是很多人卻因你而死,為什麼要研究那些害人的藥?
為什麼讓燕雅婷生下我,為什麼要把我當棋子?告訴你我不是燕萍,我是燕明悅,我是燕京濤夫婦養大的孩子,我就是看不慣你,為什麼要殺了燕萍,為什麼?”
我的咆哮試圖換回你這個惡魔的理智,可是他卻勾了勾唇,斜了斜眼,如看螻蟻一般瞟了我一眼。
“你好像很不服氣,甚至編了一套又一套的瞎話糊弄我,你就說你爸是叫燕京濤吧?”
我看得出來,唐暮很不耐煩甚至不屑的掃了我一眼。
我連忙點頭,“是,我是他們養大的。但是我的親生父親是誰,你敢不敢和我做dna鑑定?!”
只要讓他們知道我是他和燕雅婷的女兒,那麼我就不信他會親自殺了他自己的親閨女?
可唐暮直接性冷冷的勾出一絲嘲諷,“不用那麼麻煩,我沒什麼女兒,我現在也不想搭理你,你已經中了我的藥,同樣的藥我加了劑量,以前你沒死不代表現在還能活著。”
我一愣,這是藥效還沒發作嗎?
我惶恐地看向門外,我大叫魏晨的名字。
不耐煩的聲音帶著一抹冷漠,“別喊了,吵死了!魏晨我已經關起來了,沒有人能救你,我就不信我面前的八個男人依然能讓你活著離開?”
聽到唐暮的話,我愣了。
我恐懼的看向四周的彪形大漢,我艱難的從嗓子裡發出一聲咆哮:“渾蛋,我是你的女兒,我是你親生的女兒。唐暮你和燕雅婷把我和燕萍調包,燕萍死了我來就是想要一個真相有那麼難嗎?告訴我是不是你害了我的親人?我是你的親生女兒,你到底要做什麼?”
我漸漸的感覺到有些不舒服,渾身癢得難受,緊接著渾身如火燎原。
這種感覺在訓練營發生過,是魏晨救了我,可是現在誰能來救我?
身後唐暮自言自語般開口,“自稱我的女兒你算老幾?我的女兒好得很,雖然說司錦修那個傢伙背叛了她,但是還有傅允墨,這兩個人我都很滿意,至於你,貧窮的賤人你嫁給魏晨都不可能,你也就配得上低階的賤種。”
這是一個當父親的人說的話嗎?我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我的心裡像點燃了一團火燒得我渾身燥熱,大汗淋漓。
“唐暮你簡直讓我太失望了,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做一個父親!我燕明悅只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父親,有本事帶我去做dna鑑定,我死了沒關係我要讓你終身活在自責愧疚中。
是你的藥親自害死了你的女兒,是你的行為讓我陷入萬劫不復,我詛咒你,我要讓你不得善終!”
痛!
渾身骨頭如散了架般。
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