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我打了個噴嚏,這都快六點了,姑姑和哥哥還沒下班,我給爺爺做的開胃湯已經出鍋。
看著爺爺胃口極好地等在桌前,我給爺爺盛了碗坐在桌前陪爺爺聊天。
忽然司錦修,不,是刑錦修,刑二爺打來電話。
我看了眼爺爺接通電話,“有事?”
“今晚七點,雲城酒店608包房,我請燕大小姐吃個飯,請勿必賞臉,當然你若不敢去就算了!”
“我……!”我還沒說完,電話掛掉。
我瞪大眼睛,這傢伙有病吧?
“還不敢去就算了,激將法?”我嘀咕著,不過他是不是認為這些日子對邢家的打壓是我的事?
我還真得去趟好好解釋一下。
“丫頭,有事就去忙吧,爺爺沒事的!”
爺爺的話治癒了我的焦躁,我點了點頭,“嗯,爺爺我出去一會,您吃完晚餐再喝點溫水。”
爺爺點頭,我換了套喜歡的小香風外套,直接開車去了雲城酒店。
要半個小時的路,這傢伙選那麼遠幹嘛?
只是車到了目的地之後,我居然有些不想下車,我在猜測刑二爺這個人……
坐在停車場我還在思考,車門就被敲響了,我開鎖。
刑錦修直接將車門開啟,然後把我拉出來。
熄火,關門,鎖車一步到位後我被他牽著手進入酒店。
緊接著上電梯,我掙扎試圖抽出手。
可沒什麼作用。
再被他牽著手來到608包間門口。
我還沒來得及多想,他把我直接推進了包間,將門反鎖,然後將我抵在了牆上,我……這個氣呀!
“刑二爺就是打算這樣對待你的前妻的嗎?”
可……
突如暴風雨般的熱吻把我惹毛了。
“你有病吧?”我用力將人推開,不吻了,可一個擁抱把我差點送走。
“鬆開,鬆開!”我用力拍打他的身體,快窒息了,這傢伙絕對有病。
“不松!一年多的時間,氣消了嗎?”
“啊?”我懵逼狀態,他卻恨不得把我揉進他的身體裡。
“刑錦修你有病吧!你要勒死我嗎?我告訴你,你別跟我那麼親近,咱倆現在比陌生人多一層關係,你鬆開,我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
他鬆開了。
只是眼神犀利的看著我,“不是隨隨便便的人,你讓傅允墨親你?不是隨隨便便的人你投入我的懷抱?”
我剛要抬手,我試圖想給這個男人一巴掌讓他說話注意,可是兩個手都被他抓在手心裡。
不行,忍不下去了。
“刑二爺,傅允墨是強行吻我讓我咬破了唇趕出燕家的。而你只是我的前夫,咱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了,你吻我,你有病嗎?”
刑錦修冷笑,“前夫這種關係還不夠親切嗎?再說了,你給我留下的離婚協議到現在我還儲存著,我們並沒有在江城離婚。”
我憤怒。
“胡說八道,我連戶都銷了,就算沒離婚也沒有我這個人了。燕家對你的懲罰還不夠是不是?你已經喪失了50%的貨源?你對得起邢家,對得起你爹嗎?你還在玩火,你信不信……?”
我又想抬手打人,被刑錦修直接性按在牆上,然後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他的手覆上我的臉,指腹撫摸著我的臉,有觸電的感覺。
他思路清晰,“你明悅的身份我記得恢復了,還有那些事是燕家做的,跟你沒有關係,我的背叛應該得到懲罰,儘管你讓我親手執行刑彪的死刑我也不會怪你,還有馮佳也死了,我也不怪你,畢竟以前那個明悅已經長大成了燕明悅。”
我額頭開始冒冷汗。
“刑二爺感概完了嘛?我想我們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所以燕家也停止了對您的報復,咱們以後還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像你這樣約飯的事情還是算了吧!”
我要走。
可是他如座山般攔著我,“我都不怪你,你又何來水火不容之說。曾經你是我手心裡的小公主,這份情豈有說淡就淡的!”
我有些害怕,牙根兒倒抽涼氣,“刑錦修你到底要幹嘛?我們是真的沒必要再見面了,畢竟前夫與前妻還是恩斷義絕的好!”
他還是不動,就在我以為他要放人時,他卻直接將我抱起轉身放在他腿上,而他坐在凳子上。
猶如小時候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