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和三個哥哥同時回家,這氣勢一下就拉滿了。
傅允墨和魏晨同時站起身非常恭敬的喊著燕總。
並且和三個哥哥點頭打招呼。
姑姑則一臉疑惑的看著魏晨,“小墨我是認識的,而你是訓練營的3號,難道你是邢家人?”
我看得出來姑姑的問話讓魏晨有些緊張,他點了點頭恭敬開口,“燕總好眼光,我是!只是連你們都能看得出我是邢家人,唯獨真正的刑家人卻從沒有承認我的存在!”
魏晨嘴角的自我嘲諷,那是讓人心疼的悲涼。
姑姑優雅大方地在沙發上坐下,“大家坐,對了自我介紹一下我,燕雅婷是悅悅的親姑姑,你的資料我看過了,魏晨,多年前邢家繼承人也就是現在你親生父親的第一個情人所生的孩子,從小被丟到孤兒院自生自滅多虧好心人資助你考上了警校,在警校5年,最近辭職在一家拳擊館館擔任教練的職務。”
不愧是商業大佬,對每個人都做到了瞭如指掌,我有些膽怯的看著姑姑。
想到三個哥哥說我是她的親生女兒,而我性格如此懦弱,我真的是她的女兒嗎?
還有姑姑是不是夠冷血?
冷酷的表情一針見血的說法讓魏晨臉往哪裡,她這是直接性將他私生子的一面揭開啊!
魏晨臉色不太好,現在不用戴面具,他臉上的表情不加掩飾的被我看到,我想上前質問姑姑為什麼要這樣不給人留面。
可還沒等我說話,魏晨卻直接開口,“燕總不愧是商業大佬,不管什麼事情都做到了如指掌運籌帷幄!”
他俊朗的臉上帶著風輕雲淡,我居然聽到了一抹嘲諷的味道。
姑姑卻接受魏晨的話,“我就當你是誇我了,不過我一個女人若不對所有事情做到運籌帷幄瞭如指掌又怎麼能夠統管一個家族一個集團?”
姑姑理所當然的話說的是那麼的理直氣壯理所應當,只是看向魏晨我看到了她臉上帶著一絲不屑。
她輕飄飄地開口,“魏晨說說吧,想接近悅悅的目的是什麼?”
整個大廳都陷入了尷尬與安靜,這是帶著大佬的壓迫感,上位者才有的冷冽氣質讓我直接被碾壓的毫無還手之力。
就連三個哥哥都有些害怕的互相看了一眼不敢作聲。
傅允墨更是一臉緊張,連坐都不敢坐。
而魏晨則是微微一笑,“我現在就是一個孤兒,刑家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他們不認我,我也不會舔著臉去認他們,我現在想做的就是努力的讓自己變得更強大!”
“讓你變得更強大,那就想借助燕家訓練營這個平臺讓你變大強大嗎?
還有以我對你財力的調查你根本連10個億的入場費都湊不齊,你又是怎麼進入的訓練營?
這10個億誰幫你出的?你若說沒有目的,你以為我信嗎?”
這是審犯人嗎?明明魏晨才是那個可以審人的刑警,姑姑卻完全能拿捏他?
而姑姑的問話是我所沒有想到的畢竟10個億,以魏晨孤兒的身份,他的確拿不起這個入場費。
這讓我想起我們一起乘坐飛機前拿的揹包,揹包裡是有價值三個億的鑽石的。
當時我分明看到他將揹包的鑽石緊緊拿住,當時分明聽見他自言自語般開口,必須將這10個億湊齊還回去。
現在想想我後背發涼,我記得上了飛機,因燕家規定最後取得勝利飛機上的一個包裡面的東西價值10個億,也是可以由學員自己帶走的。
我的那個揹包讓我拿到了燕家,而魏晨的那一份我到現在沒見。
莫非為了查明真相,魏晨是由他的刑警部門支援的這麼多錢?
而他之所以不放棄拼了命的也要進前三,只是因為他必須將這10個億湊夠再還回去?
我居然有些佩服,這樣冒險的事情他居然也敢做?
莫非為了查明外公外婆的事他搭上了全部家當?
莫非他在賭?
他甚至把賭注壓在我身上,他應該知道和我說明他就是小時候外公外婆資助的那個大男孩,而賭一把,賭我會站在他這邊嗎?
就在我在大腦裡分析魏晨這個人時,卻見他坦然開口:“燕總不愧是女強人,是,我承認我放不下悅悅,我也承認我在孤兒院時就靠著悅悅的外公外婆資助才有了今天。為了報恩,我想接近燕明悅想照顧她,所以我參加了訓練營,甚至辭掉了我的工作也想留在她身邊!”
“納尼?”這是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