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幾十名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的記者湧入狹小的衛生間,鏡頭毫不客氣地懟上他的臉,記者們將他紀由心和角落裡的許頌包圍,詰問劈面而來:“你為什麼要打紀由心?”
&esp;&esp;“紀先生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需不需要去醫院?”
&esp;&esp;“他打了你哪裡?”
&esp;&esp;“我,我沒有打他……我只是……”
&esp;&esp;蕭景洲胡亂地解釋,可事實當頭根本不能取信。
&esp;&esp;“我們明明都看到了你和他動手!”
&esp;&esp;“對!就是!都看到了你為什麼不承認!”
&esp;&esp;“你是在向他報復嗎?還是沒有拿到影帝惱羞成怒?!”
&esp;&esp;一切都和一年之前,由他們一手策劃的讓紀由心從此隕落的那個局如此相似,只不過這次局中人成了自己。
&esp;&esp;混亂中他找到紀由心,那黑白分明的眼睛和翹起的嘴角明明白白寫著幾個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esp;&esp;記者們義憤填膺,也有幾個想要扣住紀由心逼問出一些有效資訊,卻見鏡頭下,他略顯驚慌的遮住臉,面容蒼白似乎被嚇壞了一般,被許頌護著向外走:“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我和蕭先生只是偶遇,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esp;&esp;“請讓一讓,請讓一讓,由心他嚇壞了,請讓我先帶他去休息。”
&esp;&esp;許頌一手遮住他的臉,一邊用力向外擠,兩個人步履維艱,不少話筒都遞到了嘴邊:“許先生剛剛是不是看到了什麼,可以給我們解答一下嗎?”
&esp;&esp;“對啊許先生,您是唯一的證人,請告訴我們剛剛發生了什麼?蕭景洲為什麼要對紀先生動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