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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當天晚上紀由心正式進入了易感期, 但是因為注射了抑制劑,所以沒有再出現之前的反應,楊念茲給他放了一星期的假, 讓他度過易感期之後再工作。
&esp;&esp;賓館的房間全做他的隔離房, 紀由心百無聊賴趴在床上,脖子上的抑制器調節到了易感期最高抑制模式,身上披著喻少閒的外套, 如今他終於可以萬分確定以及肯定自己可以聞到喻少閒的資訊素,而別人的依舊不行, 原因究竟是什麼,連他哥目前都沒有辦法給出答案。
&esp;&esp;足不出戶的日子太過於無聊, 他翻出手機給喻少閒發微信:你來看看我。
&esp;&esp;對方很快回復:等易感期過去。
&esp;&esp;紀由心:不行。
&esp;&esp;喻少閒:聽話。
&esp;&esp;紀由心:不聽。你來嘛, 我一個人好無聊, 我打了抑制劑了。
&esp;&esp;對面不再回復,紀由心趴在牆上, 手裡拿了根筆, 一下下敲著,這家賓館設施陳舊,隔音也不怎麼好, 喻少閒站起身來, 聽著紀由心在一牆之隔的地方嘴裡唸唸有詞:“喻老師, 你好狠的心啊,我都快被關瘋了, 你連看我一眼都不願意。”
&esp;&esp;手機振動,喻少閒的訊息再次彈出來:無聊就去背書。
&esp;&esp;隔壁安靜了一會兒, 敲牆聲又響了起來,同時響起的, 還有紀由心黏黏糊糊背書的聲音。
&esp;&esp;喻少閒輕笑一下,屈指在牆上敲了兩下,又發了條訊息過去:好好背書,四天之後,你易感期末期我去看你。
&esp;&esp;紀由心癟嘴:好吧好吧,說話算話哦。
&esp;&esp;……
&esp;&esp;三分鐘後,喻少閒的房門被開啟,又一分鐘,剛剛從片場回來的楊念茲被堵在了房門口,堵他的人一臉嚴肅,讓楊念茲心頭一驚,接著喻少閒沉聲道:“跟我過來一下。”
&esp;&esp;楊念茲心裡犯嘀咕,還是脖子一伸大義凜然地跟了過去,到了走廊盡頭,喻少閒站定轉身,神情肅穆得像在領獎:“我是不是,對他太沒有底線了?”
&esp;&esp;“哇。”
&esp;&esp;楊念茲先是一愣,隨機噼裡啪啦地鼓起掌來:“恭喜你終於發現了這一點。”
&esp;&esp;對面的人皺眉:“你怎麼知道我說的是誰?”
&esp;&esp;“還能有誰?”楊念茲表情浮誇,“咱們認識這麼多年,你那底線畫得比國界線還分明,除了小紀,誰能幾句話就千軍萬馬似的攻破你的國邊界啊?現在直接給人家充當起大號抑制劑來了,我早就跟你說過,小紀這孩子,就是有這種讓人無法拒絕他的能力,簡直就是個小狐……咳,反正就那意思。”
&esp;&esp;喻少閒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作為一個導演,詞彙如此浮誇,真是有負於你的審美。”
&esp;&esp;自己果然不應該來找他。
&esp;&esp;眼看他要走,楊念茲一把拽住他,拍拍他肩膀:“少閒啊,人不能永遠把自己困在年少的陰霾裡,尤其是當你遇到了一束陽光的時候。”
&esp;&esp;喻少閒頓了一下,沉聲說:“他現在不過是在資訊素的影響下對我產生的好奇和依賴而已。”
&esp;&esp;說完便轉身離開,徒留楊念茲在原地深深嘆了口氣。
&esp;&esp;四天之後紀由心並沒有見到喻少閒,哪怕他快把牆撓穿一個窟窿,對方也沒有回應,只得到了一條讓他好好休息的微信。
&esp;&esp;易感期的
&esp;&esp;喻少閒沒有回應他的話, 紀由心也不介意,剛說完了想人家反過來就開始質問:“你為什麼不來看我?”
&esp;&esp;“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
&esp;&esp;“我……”
&esp;&esp;紀由心輕輕踢了他一下:“你知不知道錯了啊?”
&esp;&esp;不等喻少閒說什麼,他開始擺事實講道理:“你說你在圈子裡風評那麼好, 還天天那麼多大道理, 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呢?言而無信是多